无法行走的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吴雄现在心中的激动和兴奋,实在是溢于言表。
“叶医生,你真是神医啊,请受我一拜!”吴雄说着,对着叶锋深深一拜。
叶锋伸手虚扶,说道:“举手之劳而已,吴馆长不必客气。”
“爸!”叶锋的话刚说完,就听身后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扭头看去,就见之前去无名中医馆闹过事的吴良出现了。
此时的吴良,手中拄着一根拐杖,走路有些艰难。
当吴良看清叶锋之后,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些害怕的神色,随即看向吴雄一只手指着叶锋大叫道:“爸,就是这小子欺负我,他竟然敢跑到这里来,快叫人把他打死!”
告状之后,吴良壮着胆子走到叶锋面前,阴冷的叫道:“叶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今天,你死定了!”
话说完后,吴良忽然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劲,为嘛吴原和火兰,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
吴雄看向吴原,说道:“这个逆子看来是不长记性,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打断吧。”
吴原点了点头,就要对吴良动手。
叶锋伸手拦住了吴原。
不管怎么说,吴良都是吴雄的亲儿子,吴雄之所要让吴原当着自己的面教训吴良,无非是看在自己弥补了崩拳的不足,还有治好了他的腿疾上。
吴雄这么给面子,叶锋自然也不能不识趣,再说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是留一线算了。
虽然有叶锋的阻止,但吴雄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还是亲手给了自己的儿子一耳光,然后让他滚。
中午的时候,吴雄盛情款待了叶锋,并且还给了他一千万的诊金。
酒足饭饱,告辞之际,吴雄很是诚恳的告诉叶锋,如若他遇到什么麻烦,需要帮助,只需要说一声,他吴家,包括玄武堂,必将倾尽全力相助。
回到医馆后,叶锋如同往常一样,履行作为一个中医的职责,开始给病人问诊。
刚坐下没多久,医馆中来了一个大婶,神情很是焦急。
诊室中,大婶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急道:“叶医生,求求你,出手救救我的儿子。”
“大婶你别急,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张大婶家住在小河村,务农为生。
张大婶有个儿子,但是不成器,初中毕业后就没读书了,在城里混了几年之后经别人介绍做起了贩卖山珍的营生。
就在前两天,她儿子进山去采山珍,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
张大婶急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请村里的人帮她一起进山找儿子。
村里人帮忙找了大半天,终于在一个山坳里找到了张大婶的儿子唐飞。
此时的唐飞衣服破烂,头发脸上全是些黑漆漆的东西,躲在山坳里啃着一块树皮,时不时的还会发出阵阵瘆人的傻笑。
村里人帮忙将他带回了村,并立马请村里的医生来检查治疗。
村医检查之后,告诉张大婶,唐飞疯了。
张大婶哪能接受这个,立马带着唐飞去了县上的医院,诊断结果还是精神失常,去了市里的医院也是如此。专家看过之后,除了开点药之外完全没有其他办法。
回到村子里,看着一天蹲在墙角啃着树皮,还一边傻笑的说着:“呵呵呵,神仙来喽,神仙来喽”的儿子,张大婶绝望了。
年过半百,自己和老伴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不成器,但百年之后至少有个人养老送终,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就在张大婶绝望的时候,村子里的老人告诉她,估计她的儿子是进山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了邪。
这种情况,必须找一个懂驱邪的中医来治疗。
张凤花赶紧联系市里的老同学,让老同学帮忙打听市里懂驱邪的中医,老同学介绍她去无名中医馆,找一个名叫叶锋的中医。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叶锋无法判断张大婶的儿子到底是怎么了,看张大婶这么着急,只好安慰道:“张大婶,由于没有见到你的儿子,我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叶神医,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虽然没什么钱,但只要你能治好我儿子,就算砸锅卖铁做牛做马,我也会报答你的。你现在就和我去小河村救救我可怜的儿子行吗?”
“张大婶,你言重了。”叶锋看了看时间,“好吧,我这就跟你去小河村看看。”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叶锋开车带着张大婶来到了小河村。
张大婶的家是那种二层小平房带一个小院子的格局。
进来院子,只见院子角落里坐着个青年,一边咬着一块不知什么树的树皮,一边发出呵呵的傻笑。
张大婶指着那青年,悲伤地道:“叶医生,他就是我的儿子,无缘无故地就成了这副摸样,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惩罚我。”
叶锋走过去,近距离的观察唐飞。
观其面相,额宽鼻大,天庭饱满,命格普通而平稳,并不会出现大灾大难。
唐飞抬起头,看着叶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