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道霹雳向下砸去,虚幻的符印骤然成型,叩印在地面的一瞬间,一符印为基准,十方霹雳涌向东安凯宾。
霹雳光影先行,雷霆后鸣,十道霹雳同时钻入东安凯宾的身体,包裹住他的血色晶体在霹雳的攻击下瞬间被破出无数裂口,他想要移动,但十道霹雳同时爆破开来,原本就将要破裂的血色晶体顷刻间化为乌有。
被雷击的痛感瞬间流窜在东安凯宾的身体中,此时的他吐出一口血水,冷冷地看着四周漂浮的雷阵,暗自叫骂道:“不愧是玄阶雷符,现在组成雷阵,将我身上的血甲打了个粉碎,可让我受了苦头。”
而另外两位并不会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在他血甲破裂的一瞬间,二人化作一阵劲风向其突去。
定勇一个闪身来到东安凯宾的身后,他双手持刀,刀刃中心的锁链迸发出一窜火苗,火苗快速一突,便覆盖整柄刀身。
东安擢明右手持剑,身子向后一倾,剑刃在空中抡出一个圆弧,黑色的墨水在空中肆意挥洒起来。
“墨玄龙掌!”
就在定勇将要挥刀劈向东安凯宾的一瞬间,东安擢明则身子猛然向前一侧,左手唤出一条墨龙,向东安凯宾推去。
东安凯宾面对两人同时攻击,他竟无法感觉出哪一个更加恐怖,他只觉得,吃下这一刀一定会死,但这一掌,他也无福消受。
他一咬牙,冷哼一声:“不管了!”
他双手一展,身子向后一撤,率先躲避定勇劈来的刀刃,虽然险些躲过,但刀刃之上的烈火撩到他的后背,顷刻间将他的衣服焚烧殆尽;而另一方的墨玄龙掌此时已经与自己的侧身相互接触。
“嘭!”
随着一声闷响,东安凯宾也被这一掌推了出去。
就这一瞬间,他感觉有一条游龙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条游龙在他的身体中来回乱窜,大肆破坏着他的经络以及血搏。
“铛!”
“滋啦!”
东安凯宾砸在不远处的雷符之上,雷符发出一声脆响,销毁在原地。
这一瞬间,原本已经激活的天都雷引阵此刻由于少了一张灵符,受到严重震荡,一这枚灵符为中心,四周的灵符逐渐销毁,几吸之间,这困住东安凯宾的法阵便销毁殆尽。
张郝见状,抬腿狠狠跺一脚地,冲着东安擢明大吼道:“擢明你个死小子,你知道我这套灵符价值多少啊?吾还打算再用上一次呢!”
东安擢明并没有回应他,而是提起自己的斩渊剑,对着身旁的定勇作揖:“定勇大统领······”
定勇则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语:“你小子,用这种方法保住这小子的命吗?”
此话一出,东安擢明立即单膝下跪,他对着定勇做着跪拜礼:“我东安擢明以个人名义向您祈求,如若血魔已在东安凯宾身体中死亡,希望您······”
定勇还未等他说完,便将长刀一收,目光始终盯着前方栽倒在地的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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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宾。
“定勇大统领,这里可是天荒的西方,您不驻守东关隘,是不是也是失职的一种表现呢?”
此话一出,定勇立即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下跪:“原来是军机处的玉玑大人,末将正在追查血魔一事,只要击杀血魔,东方关隘的守城一事也能更好的进行。”
一位身穿褐色古袍的青年出现在众人身前,青年一现尊颜,张郝立即对其单膝下跪行礼,而另外一旁的东安擢明则立即扭转身形,跪着对其双手作揖。
三人齐声道:“侯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一旁的羽墨则端着手肘,缓缓向青年走来,她面对着青年,右手抱住左手放于左腰,身子微微下蹲,轻声说道:“见过玉玑大人。”
【女子常礼(作揖):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是以左为尊,所以在双手合抱时一定要左手抱住右手,这样表示对别人的尊敬,称为吉拜。
如果动作相反则为凶拜。
女子在行揖礼时则相反,右手抱住左手为吉拜。
揖礼又因为在行礼时和你的关系不同而在动作上有细微的差异。】
【天荒皇庭的简单关系:
天荒自建国以来就尊师重药,也是一个有着极其严密制度的国家。
其中:
皇室>军机处≈药机阁>关隘守城重臣>锦衣卫>检机房>其余组织。
皇室中以东皇太一为尊;军机处以玉玑为尊;药机阁以羽墨为尊;关隘二位定勇(东)、定远(北)为尊;锦衣卫以东安擢明(失踪后以东安魁为尊)为尊;检机房以张郝为尊。
住:
1.在某些严肃场合中,药机阁的低位比军机处要高,但没有严肃场合时,其余人无需对药机阁行礼。
{原因:药机阁以“悬壶济世”为根本要义,本身就要与时间赛跑,每次救治他人后身体尚且虚弱,不适宜久站。故东皇太一特令,除严肃场合外,药机阁拥有最高行动权,不受任何组织接令,其余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挠药机阁人员在战时移动,也无需对其行任何礼节以影响药机阁人员执行任务。}
2.同级互相行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