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一听,他抿抿嘴角,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东西:“啊哈,你是在问我云梦之遥的那个女孩吗?那可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血,没有那个女人的血有她一半香,好想再吃一次她的血。哈哈哈!”
闻人鹤率听着他如此说道,眼中那被他压抑的杀意逐渐凝聚,一阵劲风吹拂在四周,他将自己的衣帽缓缓脱下,衣帽之下竟然是上百柄蛊刀,每柄蛊刀的后柄之上都系着一根透明的蛊丝。
“哈哈哈!”
他冲着血手大笑着,任凭劲风将自己的衣帽吹拂到天空之上,吹拂到视野不可到达的遥远天际。
他突然眸子一闪,原本睿智的眼神变为犀利的死眼:“既然你承认了,就不要怪我将你做成活傀,把你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浸泡在奈何桥之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话一出,血手那猩红的眸子骤然一缩化作一道细线,他眉头微微一皱:“小爷抹杀的女人数不甚数,如果里面有你的媳妇,那小爷是不是要给你道个歉呢?”
闻人鹤率冷哼一声,他右手向上一抬,五根透明的蛊丝从他的指尖松脱开来,他将头微微一抬,看着蛊丝在空中缓缓飘荡,淡褐色的眼眸向血手一瞥:“毕竟都是将死之人了,这种客套话还是留着给阎王爷说去吧!”
而另一方的白哉,他快速抽剑劈砍在距离血手最近的那一块蓝色屏障之上,只听一声脆响,他猛然向后一退,他将素色长剑刺入地下,而剑身依旧剧烈震荡着,而前方的蓝色屏障却完好无损,甚至连任何劈砍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白哉将手搭在素色长剑之上,将长剑的余颤消除后,看着自己身旁那不规则的四面蓝色墙壁,最终将眼睛停留在距离自己最远那一枚蛊刺之上:
“不对劲,五枚蛊刺却没有完全利用,为何现在仅仅只有距离我最近的四根蛊刺之间有蓝色屏障,而最远处的那枚蛊刺却被分割在这四方阵外?”
“他在前些战斗之中并未使用咒术,应当不会有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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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竭的可能。”
“难道······”
“他的这番做法不可能仅仅是用来缩减我的行动范围而少用一根蛊刺,这根阵外的蛊刺一定有不一样的用途!”
白哉如此想着,他将头微微向上一抬,看着空荡荡的天空,冷冷一笑:“呵,闻人鹤率你控住了四方之地,却没有料到这第五方的天空!”
语毕,他右手上下一撩,素色剑刃猛然一抖,白哉化作一道光影向上跃去。
谁知在他离开地面的这一瞬间,一位与闻人鹤率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他的身旁,其向上一跃,手掌在空中快速一收,原本立在远处的蓝色蛊刺顷刻间从地面脱出,那人身子在空中一转,右手向上一拉,握住蛊刺后立即向下刺在白哉化作的光影之上,只听一声惊雷灌耳,白哉与其交锋后将手向回一收,落回地面。
而这位男子则双手一松,在他脱离的一瞬间,对着悬浮于空的那枚蛊刺号令道:
“御守·四方来阵·穹顶!”
“赦!”
他一声令下,悬浮于空中你的蛊刺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一这枚蛊刺为中心,向下延伸出四道蓝色屏障,与原先立在地面的四面屏障相互连接,组成一个柱状椎体,将白哉完完全全困在其中。
白哉落在地上,他手中紧握的素色长剑此时依旧在不停地颤抖,他将手向侧方一甩,将剑刃重新控住,他咬着牙看着头顶的四面蓝色屏障,咬着牙:“没想到这厮留了这么一手,看样子我是帮不上血不死什么了。”
他一边低声喃喃一边将目光投到闻人鹤率的身上:“四方来阵,八方为敌······原来你们闻人家也是有点东西的嘛!”
闻人鹤率将手中蛊丝一收,原本站在白哉面前的男子身子一停,冲着白哉大笑道:“哈哈哈哈哈!”
等待这奇诡的笑声消散,闻人鹤率将头猛然向后一转,他盯着被困在蓝色屏障中的白哉,冷冷道:“巫虚的金刺客,也就停留在欺负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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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的层次上了吗?仅仅通过对小辈压倒式的胜利,便武断地认为我闻人傀儡世家无人,那可真是可惜啊!”
白哉听他如此说道自己,便转头看着屹立在不远处的活傀,闻人鹤率从活傀的目光里看出白哉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爽,他冷冷一笑,白哉身旁的活傀也谁知将嘴角向上诡异地一扬。
白哉透过蓝色屏障,看着这微微扬起嘴角的活傀,冷声道:“呵,一口一个不要小看自己,那你可就不要小看老子啊!”
白哉双手向腰间一甩,一素一墨两道光影在空中快速一闪,击打在距离血手最近的那块屏障之上,只听一声激荡之声从空中炸响,原本半透明的屏障上赫然出现一道细微的裂缝。
而一旁的闻人鹤率则将手向后一挥,原本停滞的活傀双手快速结印,冲着蓝色屏障吼道:“御守·覆律!”
只听活傀一声令下,八面蓝色屏障微微一闪,原本被白哉砍出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白哉目睹着着一切,他两根虎牙猛然一合,冷冷地盯着前方结印的活傀,气愤道:“看样子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