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虚空被他这么一拉扯,虽然脸上表现出一副很是痛苦的表情,但他立即将这种情感转化为厌恶的神情,他看着这位身穿八卦袍的男子,冲着男子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我怎么知道你与我师父有什么瓜葛?如若我现在告诉你,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伏爻面对着这两个问题,他气的双颊通红,不由自主地将钳住他的手逐渐捏紧,柳虚空被他这么一捏,顿时感觉呼吸不畅,他不断地伸出双手扒拉着前方钳住他的手臂,一边扒拉一边不自觉地咳嗽着。
约莫一息之间,伏爻眉头轻皱,他原本发力的手臂微微一松,柳虚空失去钳制,他不受控制地栽落在地。
伏爻看着蜷曲在地的柳虚空,长吸一口气:“小子,此时的事情发展,已经不受你的控制了吧,你现在就是一只困兽,如果你现在愿意将手中的那片碎片交予老夫,老夫愿意帮助你守下这这座存留你记忆的云麓之巅。”
柳虚空蜷缩在地,他虽然听着头上伏爻如此话语,心中却打起了算盘:“他此时正借我我的处境说服我,他的强大怎么会与我这种不入流的法师为伍?如果这一切都是他的话术,我如若轻易的答应他,后期战斗平息,仅凭他一人,就可以将我云麓宗驻留的门人瞬间解决。”
“但······如果我不与其同战,这局势中,龟佬无法离开云梦河,另外一位长老已经身受重伤,此时我也被他一招打败,仅凭那几位执事,根本不可能守下这硕大的云麓宗,况且,巫虚的那两位······我也绝不是对手。”
柳虚空一边想着,一边抬起头注视着头顶那位身穿八卦袍男子的动向,此时的伏爻,并未等待他的回应,反而是救治着地上那位被自己打伤的逆翎。
这个空档,让柳虚空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他伸手轻轻触摸自己的腰臂,那里放着一枚天外来物,他不敢将其取出,深怕这就是那位身穿八卦袍男子口中所述的碎片。
一盏茶的功夫,邪鸾也恢复的差不多,虽说不能使用魂法,但也可以自由活动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伏爻,我说你这么强,为何还要我出面帮你抢夺这······”
伏爻一听,他一手向上一抬,直接砸在邪鸾的脑袋上,邪鸾一吃痛,便不再继续询问,而伏爻用灵言之术对邪鸾传达一句话语:“死鸟,我这剑刃碎成这样,只余下一个方位可以使用,所以我的机动性肯定没有你好,所以以后都是你先作战,老夫只能见机行事。”
此话一出,邪鸾长吸一口气,他拍了拍伏爻的肩膀:“看你这么强,没想到局限这么大,碎片找齐之前,是不是都要我替你出面?”
伏爻向侧方躲了一下,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莫挨老子。”
柳虚空双手扒地,他用手肘撑着地面缓缓站起,他看着面前这位身穿八卦袍的男子,缓缓吐出一句话:“伏爻,能说说你和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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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关系吗?”
伏爻一听,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将手向前一伸:“你只要把那片碎片给我,我就告诉你。”
谁知,柳虚空没有直接取出碎片,反而是走到邪鸾身旁,静静地问:“你好像不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模样,霖翎。”
邪鸾一听,他心中一惊:“这家伙怎么知道这家伙的名字,我是回答还是不回答······”他这么想着,将头转向伏爻,静静地看着这家伙。
而一旁的伏爻却很简短地回应着他:“这家伙并不是你认识的霖翎,他是霖翎的佩剑之魂——邪鸾。”
面对如此回应,柳虚空看着面前的邪鸾,又转头看向伏爻,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啊,你!伏爻,也是这位逆翎的佩剑吧。”
伏爻一听,冷冷地一笑:“呵,那又如何?”
语毕,他话锋一转:“既然你与霖翎是朋友,他醒来后自然会与你为伍,所以那片碎片是否可以先交予老夫,在他未醒来的这段时间里,老夫也好给你诉说一些你不知道的故事。”
······
二人颤颤叠叠,对弈了良久,最终柳虚空决定将碎片交予霖翎,而伏爻则要将柳慕岩的故事告诉他。
伏爻将手一唤,一副巨型幕布出现在柳虚空的面前:“小子,你可听好了!”
语毕,巨型幕布上便逐渐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画面:
【殁炷城池:
每一座殁炷城池都拥有着一位或者两位掌管者,这些掌管者由殁炷皇帝亲自授予,授予后,除非掌管者死亡,否则不会进行更换掌管者。
每位掌管者受殁炷皇帝牵制,只听从殁炷皇帝差遣。
每位掌管者对其拥有的城池具有立法权,且每座城池互相独立,法律不尽相同,所以初入殁炷时,一定要了解到自己所去城池与离开城池的立法的不同点,一旦触犯,掌管者对其拥有绝对解释权利。】
【霜州:
霜州,炷殁的一座雪城,此城由一位孩童模样的妖皇掌管,据说这位妖皇并不是所谓的真魔,而是一展留存着一抹灵魂的长明之灯。
这座城池极其狭小,总体为三层,四个部分。
在霜州,所有年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