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现在容卿可还好?”
梦轻烟看向二哥,北修辞不喜欢自己在他面前提这个名字。
“他很好,小妹是不是想见他?”梦风挑眉,小妹怎么会突然问起他来。
“这件事情应该与他有关。”梦轻烟回答得笃定,禾桑手中的毒的毒性虽然不是很强,但是如果晚一些解毒,一身武功就会被废。
让平平无奇的药,变得这么歹毒,还不容易让人发现,整个天下她能想到的人只有容卿。
“所以,你想见他?”梦风再次提问,他不希望小妹见这个人,他有一种感觉,容卿之所以还在天牢之中,是因为轻烟。
他在等一个时机,而自己一直在找这个时机,让他行动的时机。
梦轻烟摇摇头,手摸向自己的肚子,“二哥,我说过,以后都不会见他,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她不会带着自己的孩子去见一个随时让自己有危险的人,她没有那么自大,可以从容卿的手中,轻易离开。
现在自己有了需要保护的人,危险这两个字,她是不会轻易碰触的。
“小妹能这样想就好了。”梦风站起来,背对着梦轻烟,“小妹,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选择保护自己,其它事情都不重要。”
“是,二哥,我明白,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着我受到危险。”梦轻烟站起来,不管容卿做出什么事情来,她都会在第一时间保护自己孩子,哪怕杀人也在所惜。
正在这时,司清带着禾桑站在门外等候。
梦轻烟看着跪在地上的禾桑,她一脸的害怕,她终于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看到了害怕两个字,以前,她的脸上只有高傲两个字。
“皇后娘娘,我真的不是有意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禾桑知道自己的皇兄已经离开,他在离开之时说过,自己再也不是安允国的公主,可以任由北霄国随意处置。
梦风坐在边上,听着禾桑的话,直接轻笑起来,这个女人倒是会认罪。
“你和容卿是什么关系?”梦风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目光直直看向禾桑的心里,让禾桑的身子狠狠地一震,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也没有见过。”禾桑不敢说谎,她从来没有见过容卿,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说说你和真正红山国公主的事情。”梦轻烟知道禾桑对容卿的事情一无所知,她的手轻轻抬,让自己的眼睛可以看到自己粉色的指甲。
禾桑看着梦轻烟的动作,心里打鼓,连忙回答,“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红山国的公主,我是在海边将她救起,她要报恩,便将她身上的玉佩交给我,然后就离开了。”
“她叫什么名字?”
好一个红山国公主,原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红山国公主,梦轻烟心里轻笑一下。
“我不知道,她醒来后,便将这块玉佩交给我,然后就离开了。”禾桑现在想到这个女人的模样,她真的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的脸画花,都是因为这块玉佩,让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可以记住她的样子吗?”禾桑见过那个女人,就可以画出她的模样。
梦风看着禾桑被带下去,梦轻烟让画师画出红山国公主的模样。
“小妹,你想知道红山国公主的模样?”
容卿精通易容之术,他们很难保证,这个红山国公主是她的真面目。
“既然她见过,就让她将她的样子画出来,她现在也只有这个作用了。”不管有用没有用,先放放起来,说不定,哪天就被她遇到了。
“这个女人不能留了。”梦风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杀意,将皇宫弄成这个样子,又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她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梦轻烟没有回答,禾桑的生死,北修辞应该已经有了决定。
很快,司清便交给梦轻烟一副画,梦轻烟看着画上面的面孔,不像是他们北霄国的长相。梦轻烟自己也去过许多不同的国家,这些虽然都不是一个国家,可是大家的长相几乎没有什么骨骼的不同,但是这位红山国的公主面目骨骼些不同。
“二哥,她的长相有些奇怪。”梦轻烟将手中的画递给梦风,这样的长相,如果出现在京城里面,应该会很容易找到。
梦风看着手中的画像,眉头不由轻轻的皱起来,“这种长相,应该不是红山国,而是西域之人才是。”
“西域?!”
说起西域之人,梦轻烟想到被自己放出宫的那些假西域女子,她们个个貌美,除了被强行染了蓝眼睛外,外貌和他们北霄国没有任何不同。
这便让梦轻烟下意识地认为,西域的人与他们这些国家的人长相几乎都是一样的,西域就像一个国家的名称一样,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现在听到二哥说起西域两字,原来,这才是真正西域人的长相。
“红山国与西域有什么关系?”梦轻烟看向二哥,自己现在对红山国了解不是很多。
“这两个国家相距很远,他们不应该有联系才对。”梦风将画放回到桌上,闪过笑意,“不过,明日有一位国家,倒是和西域关系匪浅。”
梦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