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轻烟听到二哥的话,让她的狠狠一震,二哥是怎么知道容卿铜钱在自己这里。
“二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小妹,铜钱放在你身上太危险,你现在的身子不容你带这么危险的东西。”梦风的面色变得清冷起来,他无比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他现在来找你,你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二哥,我真的不什么铜钱。”梦轻烟摇摇头,她可以肯定,北修辞将这枚铜钱交给自己的时候,应该没有人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这枚铜钱放在自己身上意味着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北修辞应该不会告诉任何人,二哥也不会。
梦轻烟抬头看向梦风,“二哥,这枚铜钱在北修辞的身上,并不在我的身上。”
“小妹,你竟然连二哥也不相信吗?”梦风眼中闪过失望,他看向梦轻烟,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二哥,你一直是我亲的二哥,这种事情我自然是不可能隐瞒你的。”梦轻烟摇摇头,站起身子,“二哥,北修辞是不可能将这枚铜钱放在我这里,因为他知道,如果放在我的身上,我一定会遇到危险。”
梦风听到梦轻烟的话,面色一顿,眼神犀利地射向梦轻烟,一息之后,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真的吗?你就这么相信他?”梦风轻笑一下,声音带着几分轻笑。
“当然是真的,我相信他永远不可能将我置于危险之中。”梦轻烟回答得坚定,她相信北修辞,一直都相信北修辞。
“既然如此,小妹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梦风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大步出了房间,走进这漫天大雪之中。
看到梦风走远,梦轻烟的身子有些冰冷,她轻轻地坐在软椅上面,刚才的二哥真的好可怕呀。
“娘娘,安平王……”纪情见安平王离开,走进客厅,就见梦轻烟有些失神地坐在软椅上,面色有些难看。
“无妨,安平王来宫中的事情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梦轻烟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上的豆蔻少了一些红色,微闭上双眼,示意纪情现在下去。
他果然还是来了,却是用这种方式。
“娘亲,二舅舅他又不理暖宝。”暖宝从外面匆匆跑进来,看到梦轻烟坐在软椅上面,嘟着嘴,很是不高兴,二舅舅不理自己已经好几次了。
听到暖宝的声音,梦轻烟的身子一震,她快速地扶上暖宝的脸,“暖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暖宝不解地看向梦轻烟,摇摇头,“娘亲,暖宝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娘亲为什么会这么问?”
梦轻烟不相信暖宝的回答,她的手轻轻搭到暖宝的手腕上,感受到他体内的脉搏,才放下心来。
“无事儿,只是这几日天降大雪,娘亲担心你冻着了。”梦轻烟淡淡一笑,拉着暖宝坐到自己的旁边,想到他刚刚对自己说得话,“暖宝,以后遇到二舅舅不理你的时候,那是因为他最近一直忙着公务,时间很紧,他并不是不想理暖宝,只是太忙了。”
“是,娘亲,暖宝明白。”暖宝点点头,父皇不在宫中,所以宫中所有的事情都分摊到大舅舅和二舅舅身上,他们一定会非常忙。
“好,那你记住娘亲的话了吗?以后如果二舅舅没有时间理你,你一定不要上前去打搅他,好不好?”梦轻烟拉着暖宝的手,小心地嘱咐道。
“是,暖宝知道了,在父皇回来之前,一定不去打扰二舅舅。”暖宝乖巧地回答,原来二舅舅这么忙,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梦轻烟见暖宝答应,心里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她必须加派人手去保护暖宝的安全。
“娘娘……”纪情一直站在梦轻烟的身后,听到娘娘对大皇子的嘱咐,心里很是不解,以前娘娘不会对大皇子说这种话,娘娘明显就是想让大皇子远离安平王。
想到今天安平王的负气离开,让纪情的心里一紧,应该是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纪情暗自想着,自己必须要多加注意安平王才是。
“娘娘,司清在外面求见。”当天下午,纪情从外面走进来,向梦轻烟禀报。
“让他进来吧。”
梦轻烟来到前厅,司清已经立在前厅之中央,见到梦轻烟出来,立马向她行礼,“属下见过皇后娘娘。”
“有什么事情?”
“回娘娘,星月楼出事了。”自从梦轻烟从星月楼离开,他便一直派人暗中盯着星月楼,就在刚刚,星月楼发生了一件大事。
“哦,出了什么事情?”梦轻烟眼中闪过惊讶,按照二哥的说法,星月楼应该是圣月教的一个秘密联络点,这里能发生什么事情。
“今天中午,舞姬正在高台跳舞的时候,高台突然倒塌,压倒了星月楼的掌柜,掌柜身亡,舞姬受伤。”司清对这个消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他不相信那座高台可以轻易倒塌,而且正好将掌柜压死。
梦轻烟听到司清的话,面露疑惑,他这么轻易就死了,事情太过蹊跷。
“几位舞姬受伤?”阿水曾经说过,星月楼一共有七位舞姬,只是不知道今天登台跳舞的多少位。
“所有的舞姬都从高台上面掉落,都或多或少地受伤了。”
“全部?”梦轻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