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修辞听着暖宝直白的话,心里一塞,他真的有引越后悔带着他来了。
“是啊,你的父王生病了,这药水可以治他的病。”不等北修辞回答,梦轻烟蹲下身子,十分温柔地对着暖宝说道。
“大夫姐姐,你的声音真好听。”暖宝听到娘亲终于和自已说话,已经顾不得北修辞的回答,他立马像一只小狗一样,跑到梦轻烟的前面。
“是吗,你的声音也好听,还好看。”梦轻烟捂嘴轻笑,他的小嘴还是那么甜。
北修辞听到暖宝这么狗腿的样子,嘴角一抽,现在,他真心觉得带他来就是一个错误。
果然,在下一秒,他就听到暖宝的话,“父王,你快点脱衣啊,大夫姐姐的医术一定很好,她肯定可以治好你的病的。”
北修辞脸色一黑,虽然他的话没有毛病,但为什么听到他的耳中那么的不舒服,他的儿子,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而且说得那么随意。
“王爷,这药水是刚刚加热过的,你是此进入浴桶才是。”梦轻烟揉了揉暖宝的小脑袋,对着北修辞道。
北修辞有些气闷,他觉得他让她看一次病,心里就要难受几分,他一扯腰带,反正昨天已经脱掉了,现在也没有必要矫情了。
他很快坐进浴桶,梦轻烟拿起银针,快速找准位置扎进北修辞的穴道内,并将他所需要的药物一次性进浴桶里面。
“暖宝啊,姐姐屋里有好吃的,你要不要跟姐姐进屋里玩?”一切完毕,梦轻烟低下身子,拉着暖宝的小手笑着问道。
“哇,好啊,我要跟姐姐去。”暖宝已经想扑进娘亲的怀中好好撒一个娇,可是现在他不能让父王和阮叔叔现不对,他转过头,看向北修辞和阮叔叔,“父王,阮叔叔,我可不可与大夫姐姐玩一会儿,我很快就出来了,好不好?”说完,暖宝对着阮成做了一个十分哀求的表情,虽然与阮叔叔相处一天,但是他早就发现了,阮叔叔是一个十分心软的人,只要自已轻轻难过,他就立马投降。
“你啊,去吧,王爷这里我守着。”阮成对着暖宝哈哈笑了起来,今天暖宝念了一天的大夫姐姐,这会儿到了,怎么可能不让他去。
“谢谢父王,谢谢阮叔叔。”暖宝得到阮成的同意,也不纠结北修辞同不同意,直接拉着梦轻烟的手道,“大夫姐姐,我好想吃好吃的。”
“好,我这就带你去。”梦轻烟跟在暖宝身后,对着李青吩咐道,“李青,看着浴桶,如果有问题,立马来报。”
“是!”李青道。
梦轻烟心知她所做的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她是让李青看着北修辞和阮成,不要让他们靠近里屋,她有话要与暖宝说。
梦轻烟带着暖宝直接进了里屋,刚才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从脸上消失了,她的周身都带着几分严肃,“暖宝,你可知错?”
暖宝听到娘亲的话,整个身子一抖,他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子,便看到娘亲已经取下面具,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他很少见娘亲这个样子。
暖宝的眼泪立马掉下来,缩着身子,慢慢来到的梦轻烟的前面,小心地拉着她的衣袖,“娘亲,暖宝知错了,暖宝不想让娘亲伤心,所以才趁着娘亲不在的时候偷跑出来的,暖宝想着,我只是远远地看父王一眼,然后就早早回去的。”暖宝说得很是小心翼翼,可是听到梦轻烟的心,却是无比的疼。
她微微闭上眼睛,心中的那股疼让她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娘亲,暖宝真的知错了,暖宝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让娘亲担心,让外祖父外祖母,大舅舅大舅母,二舅舅,石爷爷,安奶奶他们担心了,暖宝回去一定向他们赔罪。”暖宝哭得很是伤心,她一下子抱住梦轻烟,嚎啕大声起来。
听到暖宝的哭声,梦轻烟的心都化了,她蹲下身子,“你想见父王,为什么不告诉娘亲呢?”
梦轻烟很是自责,小孩子看似什么都不懂,其实他们的心思很是敏感,他不对自已说想见北修辞,一定是见整个靖王府和宣平侯府都不提靖王北修辞,他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吧。
“我怕娘亲伤心。”暖宝抽噎着,他微微抬头,认真的观察着梦轻烟的脸色,小声道。
梦轻烟听到暖宝的话,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下来,她一下子将暖宝抱在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娘亲的错。”梦轻烟紧紧地将暖宝抱在怀里,抱着他哭了起来。
她以前的想法真的太自私,她忘记了,孩子不是她的所有物,而是一个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个体。
“娘亲你别哭了,你没有错,都是父王的错。”暖宝看到梦轻烟哭了,抱着她哭得更大声了,他的娘样都是对的。
梦轻烟抱着暖宝哭了许久,才慢慢停下来,她看着同样哭得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的暖宝,不禁笑了起来,“下次不准再这样吓唬娘亲了,你可知道当时娘亲知道你不见的时候,有多害怕。”
暖宝连连点头保证,“暖宝发誓,肯定不会有下次了。”暖宝一下子紧紧抱住梦轻烟的脖子,“娘亲,暖宝好想你啊,真的很想很想,做梦都想。”
梦轻烟站起来,将暖宝抱到椅子上面,让他坐好,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我看你才不想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