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红进了后院,下人们四下逃窜,然后突然变天,根本没人看清秦千红做了什么,那她进后院的目的又是什么?姬小雅转过头:“灵兔和人类也能生子吗?”小素点点头:“可以的,而且生下来的小孩基本上不带一点灵兔的血脉。”姬小雅“哦”了声,对面钱一水却有些糊涂:“小姐,你二人说什么呢?天色也不早了,还是随我先找个落脚处歇上一晚吧。”边说边伸手来拉,姬小雅轻轻一闪躲开对方的魔爪娇嗔道:“我倒忘了问了,您三位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钱一水骄傲道:“我三人在遂州府衙当差,这次去遂城乃是为了公干。”姬小雅眨眨眼:“什么公干?”后面何峰咳嗽了一下,钱一水收起到嘴边的话,又伸出魔爪,只不过这次姬小雅没躲,因为张独一直接抓住了对方的手斥责道:“有话就说,动什么手?”
“小子,松手,疼!”钱一水鬼点子虽多,但手上可没什么力气,被张独一一捏疼的龇牙咧嘴,何峰和骆明见到这情形,跳下马上前想帮忙,姬小雅抬起头淡淡道:“别动,我有话要问你们。”她面如止水,却透出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何峰心中一紧问道:“你是什么人?”两人手按上刀柄,小素闪出来喝道:“放肆,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镇妖司的南斗统领雅大人,还不快跪下!”这话一出,钱一水也不敢叫唤了,何峰和骆明更是面带惊惧:镇妖司两大巨头的南斗雅统领就站在自己面前?这,简直比关正德家中闹妖还叫人难以置信!要知道镇妖司两大统领的官职可是正二品,但实际上即便是一品大员见了他们也都恭敬有礼,不敢拿大,更何况王琨这样的知府?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万一是假的呢?想到这里,何峰骆明二人同时后退一步,准备出手,姬小雅冷冷一笑,右手轻轻一挥,“扑通”三下,带着钱一水,三人全都双膝跪地,姿势极为标准。
“你,使了什么妖术?”觉得双腿根本不听使唤,何峰又惊又怕。姬小雅淡淡道:“让我来猜猜,你三人刚刚一副垂头丧气样,应该是在关志德那里碰了不小的钉子吧?”她转向钱一水,笑道:“是不是?”
“是,是,我说。”虽然姬小雅笑起来美的摄人心魄,但在钱一水看来,她笑的越美,自己的小命就越有不保的危险,不是传闻镇妖司可是有四品以下皆可先斩后奏的权利吗?退一万步讲,即使姬小雅是假的,但本事是真的啊,还是老实招了吧。
话说何峰和骆明耍手段打伤了关志德,两人本想挟持关志德离去,谁知大门敞开,一个银发老妇人杵着拐杖一声怒喝:“我看谁敢动我儿?真不要命了!”那声音中气十足,关键是威严无比,震耳欲聋!这便是关志德的母亲关老夫人。关志德父亲早逝,全靠母亲将他拉扯成才,据说关老夫人年轻时也是个好舞刀弄剑的,还随丈夫上阵杀敌,后来深居简出抚养幼子,基本不出大门,今日见儿子落了难便来相救。钱一水虽然觉得老太太嗓门大,但看着终究岁数大了,想着没什么威胁,便给何峰二人使个眼色,意思是赶紧把人弄走。老太太见对方不听阻拦,大喝一声:“关字营的老兄弟何在?”不远处齐刷刷的一阵呐喊“我们在!”然后便是黑压压的一群汉子大步走来,基本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甚至还有六十余岁的老头,却个个拿着刀枪,精神抖擞,满脸杀气,走到大门前把钱一水三人围成一个圈,齐齐怒喝一声:“杀!”
关老夫人厉声道:“这帮老兄弟当年随我夫妇二人征战沙场,早已视为亲人一般,今日你们胆敢造次,得先过了兄弟们这一关!”钱一水三人本以为关志德不会调动关字营的人马,因为那有造反的嫌疑,可关老夫人却唤出了一帮早就脱离军营的旧部,这可是他们没料到的,眼看对方人多势众,杀气腾腾,真动起手来估计胜算极小。钱一水终究混迹于官场时间较久,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硬道理,赶紧赔笑道歉,速速离去。这不刚离开关府,出了遂城不到五里地就遇上了姬小雅一行人。
姬小雅略一沉思:“关志德我没见过,但听说他是遂州第一高手,你二人能赢他?”何峰骆明闭嘴不语,姬小雅冷笑一声:“你们在这儿跪上两个时辰,等我处理好遂城的事,自会去遂州治你们的罪!独一,会不会驾驭马车?”张独一自信十足:“这有何难?师伯,请上车。”
小素一边赶马车,一边没好气道:“吹什么牛?笨手笨脚的,赶车都不会,待会儿你可别拖累我们。”张独一坐在一旁赧然不语:谁想赶车这么难?刚扬起马鞭,就差点被马甩下车去。姬小雅倒没说什么,这兔子可是唠唠叨叨个没完。直到进了遂城,看见了关府的大门,兔子才换了面孔恭敬道:“主人,到了。”
姬小雅坐在车内连帘幕都不掀,淡淡道:“继续走,绕着全城走一圈。”小素继续赶车,张独一瞅着大街上,虽说人不算多,但什么烧饼铺,面店总归是有的。张独一才想起来已经大半天滴水未进了,真怀疑姬小雅是不是成仙了,不吃不喝也不喊饿。姬小雅此时发话了:“独一,你下去买点吃食,我可要一碗阳春面,别放葱花。”话语落,车内抛出一块金元宝,张独一一看见钱顿时眼疾手快,一手接住跳下车:“师伯,你们慢点走哦,我去去就来。”小素咬咬牙:“他敢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