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袭击王爷,哭闹不休,也不肯向本王说一个字?”
唐婉一时哑然。
封北寒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怨恨自己不去向他寻求帮助吗?
唐婉难得露出茫然的神色,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封北寒则已经命人送来了干净的衣裳和纱布,又将她放回到床榻上,指尖轻轻勾在她的衣襟上:“换衣服,换药。”
唐婉慢慢的回过神来,动作僵硬的攥紧了衣服:“我自己来就可……”
“闭嘴,反思。”
封北寒怒斥开口,指尖扯开唐婉单薄的里衣。
唐婉只来得及背对着封北寒,被搭上干净衣裳的时候,封北寒得体的为她遮住关键的位置,只露出肩头穿刺的伤口来。
封北寒这次上药的动作十分轻柔,包扎的动作也是轻轻的。
唐婉眼神放空,看着角落里的白虎幼崽又一次扒拉开她脚边的被褥,跳到她的怀里。
她抬手抱住一只,感觉到白虎幼崽身上的热度阵阵传来,她才彻底回过神来,低声的问:“我只要说,王爷就会帮我吗?”
回应她的,是落在圆润肩头上的一片温热。
唐婉下意识缩了缩肩头,紧紧保住怀里的白虎幼崽,耳尖隐隐发烫起来。
他这是,承认的意思吗?
戾地,门帘突然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