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摇头。
“莫非你也忘了,陛下现在也还是个少年,少年惜少年,这便是年轻人。”
李安抬头望着帐外,“记住本王来过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本王就在北辽看看,看看马小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现在看来只要他死不了,恐怕无人再能压到他的头顶上。”
“谁也不行!”
……
堂堂大渊摄政王李安连夜来到了北辽边关,除了李长风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来过,就连李长风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安会放下北地的战事不顾,跑到这北辽边关来。
而且李安的目的似乎很简单,就是为了马小将军。
可区区马小,一个少年竟然引得摄政王连北地的战事都不顾,这其中究竟是为何?
现在就连李长风也是一脑子问号,他只想搞清楚摄政王来此地的真实意图,更想搞清楚摄政王今的这番话的意义何在?
可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他绝非是那种深谋远虑之辈,他只能算是一个悍将,斩将夺旗才是他的强项,思虑这些东西,真是难为他了。
世家门阀手底下的几大精锐军团,要么被摄政王收编了,要么被摄政王歼灭了,手下已经没有什么像样了的军团了,今天既然把手伸到了北辽边关,难道是为了北辽边关的军权?
自己这区区几万人马,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来。
难道世家门阀想凭借这几万人马与摄政王扳扳手腕?
那可实在是太可笑了。
从这一次世家门阀设置监军一事,这明显就是在玩火。
他们这是在逼迫当今陛下,这也足以说明世家门阀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觉得自己根深蒂固,权势滔天,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真是可笑之极!
光是大渊皇室恐怕就已经坐不住了。
可如果,那位世家子弟死在北辽,世家门阀会做出什么事来?
难道说……
恰在此时,帐外忽然传来亲兵的声音,“启禀将军,有一位自称是监军大人的年轻人已经到了营帐外,请求面见将军。”
“大胆,谁让你们放他进城的!”正在思索的李长风闻声勃然大怒。
“将军,那位监军大人手持圣旨,我等无人敢阻拦。”
“行了,让他进来吧。”
李长风叹了一口气,忽然间记了起来,屏风之外,还有一个人存在,忙低声道:“王爷,那位监军大人来了。”
“哦,知道了。”
说话间,李安已经从屏风中走了出来,却换了一身打扮,身上的铁甲换成了一身长袍,脸上也多了一抹胡须,甚至连面容都变了,就连李长风见到心头都咯噔一下。
“王爷,您……”
李安笑了笑,“怎么,本王这身打扮不合适,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幕僚了。”
“末将明白了。”李长风立刻就猜到了李安的心思。
这时,那位监军大人已经走了进来,的确是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他叫赖文举,是当今国师的侄子,虽然不是嫡系世子,却也是国师家族中的血亲,最重要的是此人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无一不通,而且还是佛宗俗家弟子。
这是最关键的。
赖文举绝非是赖文湘那些纨绔子弟能相提并论的,此人虽然是世家门阀的子弟,可他却曾不与那些纨绔子弟为伍,反倒是勤勉好学,文武精修,更是拜入了佛宗,成为了佛宗俗家弟子,在佛宗中研习佛宗武学。
赖文举是一个脸上永远挂着笑容的人,使人有一种亲切之感,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却看不出一丝风霜,可一对眸子却满是故事。
“此人不凡!”这是李安第一眼见到他时的感觉。
可同样,他也有世家子弟无法抹去,渗透到骨子里的那种难以掩饰的骄傲。
只不过,并不像他的堂哥赖文湘那般锋芒毕露,而是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令人琢磨不透。
赖文举一脸恭敬的将圣旨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高举过头顶,“这是陛下的圣旨,还请李将军阅览。
”
“好。”
李长风接过圣旨,胡乱的看了一眼。
而这时,赖文举已经笑呵呵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将手上拿着的一个锦盒也放到了桌子上,“李将军,初次见面,文举也没什么好给将军带的,将军这里也未必缺那些俗物,这是我从佛宗带回来的小玩意,想必将军一定会喜欢,这便给你送过来了。”
锦盒一开,里面是一尊七尺高的玉佛,玉佛通体晶莹剔透,雕工也甚是了得,一刀一笔都是极为的巧夺天工,光是这块七尺高的玉,也足以价值连城了,再加上这精妙绝伦的雕工,说是千金不换也不过分。
“这……这也太贵重了,不合适,实在是不合适,你一会儿还是带回去吧。”
李长风的眼睛刚刚都闪烁了一下,但也很快暗淡了下来,如此珍贵的东西说不喜欢,肯定是假的,可这个东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更何况摄政王可就在身边。
“不过是个小玩意儿而已,李将军若是喜欢就留下,权当在下的一点心意,要是我叔父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