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喝,惊的金鞑拐子马个个心惊胆颤,魂飞魄散。
前方,三千神火军严阵以待,杀气冲天,长枪如林,随时可以将这些魂飞魄散的拐子马杀光。
身后,身披重甲的百骑甲士这已经是冲杀而至,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凿穿拐子马的军阵。
步行的百骑甲士已经举起森森的弩箭,瞄准了这些拐子马,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只需要几个呼吸就可以将拐子马彻底杀光。
纪佑和金鞑千夫长这才反应过来,李安只带了四百亲兵就敢如此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四处巡查民情,原来是故意设下这个圈套,诱使他掉入陷阱中。
可眼下,前方后方的路都已经被阻断了,他们已经彻底被包围了,而且刚刚悍勇异常的大渊步军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实在是令他们惊讶不已。
他们都有点怀疑,这还是那些犹如牛羊般的大渊人吗?
“再不投降,全部要死!”岳破虏猛地一挺铁枪,再度怒喝一声。
纪佑眼看不妙,急忙对着金鞑千夫长小心翼翼的说道:“将军,我们大渊有句话,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还是投降吧,想必以您的身份,李安也不敢动您。”
“哼,你知道个屁,若是换了任何一个大渊将领,他都不敢杀我,也不敢杀我的孩儿们,可李安不同,他是大渊战神,是我金鞑人的噩梦,他是长生天派下惩罚我们金鞑一族的,他的双手粘满了我金鞑人的鲜血,想让我投降李安,绝无可能,况且我堂堂金鞑儿郎岂能投降一个大渊人!”
金鞑千夫长竟然在这一刻,都表露出悍不畏死的气势,宁可死都绝不会投降李安。
李安也看出来了,这些金鞑狗是不会投降,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就提前送他们下地府吧!
“杀!”
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犹如平地炸雷般响起,两百身披重甲的百骑甲士早就蓄势待发,当即高举铁枪,追随李安猛然破阵而出,犹如潮水般向着溃败的拐子马发动了全面的杀戮。
被围堵在镇子门口,拥挤在一起,且根本无法提起速度的拐子马,甚至连马头都无法调转,顷刻间就被百骑甲士生生碾出一条血路,挡在路上的拐子马全都被撞成了肉泥。
没有速度的拐子马,就是一个个活靶子,面对重甲骑兵就是死路一条。
何况还有手持强弓硬弩的百骑甲士在四周精准点射,外面的三千神火军也纷纷取弓速射。
一时间,箭如雨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此刻。
李安纵马杀入拐子马的军阵之中,手中的方天画戟四面八方的荡杀而出,戟锋所过之处,一颗颗金鞑人的脑袋被割下,一具具金鞑人的尸体被砸飞。
“冲出去,快呀,冲出去!”
乱军之中,金鞑千夫长一眼就看到了犹如杀神附体的李安,顿时惊慌的大叫大嚷,手忙脚乱的调转马头,妄想逃离这杀戮之地。
就在他尚且来不及提起马速之时,李安已经拖着画戟,犹如一道狂风席卷而来。
一声犹如雷鸣般的咆哮,手臂轰然发力,暴涨而出,方天画戟四面八方荡出,裹携着冲天巨力,呼啸劈出。
戟锋未至,那刺耳的破风声已经刺入耳廓之中。
当下,震得金鞑千夫长心惊胆颤,虽然刚刚他宁死不降,胆气无边,可当李安杀来之际,他真的害怕了。
死亡不可怕,临近死亡才是最可怕的。
来不及逃跑的千夫长只能举刀应战,百十斤的大刀在他的手中轻如鸿毛,他猛然侧身举刀相挡,双臂青筋暴起,妄图用全身之力,挡下李安这超强的一击。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响起过后,凄厉的惨叫声紧随而至的响起。
再看金鞑千夫长已经是连人带马的被震飞出去,人还未落地,可口中鲜血已经喷喷而出,撒了一地。
这位金鞑千夫长也算是久经沙场的悍将,可惜,却被李安一击之下,震得口吐鲜血飞出。
摔落于地面上,金鞑千夫长忍着剧痛爬了起来,他是万万没有料到李安的实力竟然强悍到了这般地步,强悍到他连一击都接不住。
“噗!”
又是一口老血喷出,他再一次半跪在地上,可当他再次抬头,李安已经杀到了眼前。
方天画戟犹如车轮般抡了起来,轰然朝他的脑袋上砸去。
“噗嗤!”
一颗硕大的人头犹如一颗西瓜被炸开,红的,白的血浆四溅飞出。
金鞑千夫长的脑袋被生生砸碎。
两招之下,敌人已经身死道消。
可李安杀意大作,丝毫没有停手之意。
主将一死,号称精骑的拐子马彻底失去了斗志,瞬间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李安一马当先,指挥着麾下人马对着拐子马发动了一次又一次冲击,百骑甲士犹如一座座铁塔,撞进了惊慌失措的拐子马军阵之中。
军心大乱,士气大跌,纵使拐子马数千人马,可却无一人敢抵挡。
没有一丝抵挡,拐子马便纷纷败溃,被气势如虹的百骑甲士一路碾杀。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在这般连锁反应之下,许多拐子马还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