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他递的折子也有人敢劫?”
夜玉点点头随即反问道:“找到十七师弟了?”
曦伏一边看着折子一边道:“我查了这府邸,最隐蔽的便是这府邸后院的密林,那里有迷雾,我就是中了那迷雾的毒气才被岳魖发现的,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怕他背着我做事,我今天可是缠了他一整天!”看着那折子的曦伏突然气得直抓狂:“整个村的凡人啊!这可是上百条人命啊!这个岳魖,简直,简直草菅人命、丧尽天良!”
曦伏收好折子看向一边毫无情绪波动的夜玉:“有你在,那迷雾的毒气也好解决了,如此,你去那密林瞧瞧,我去找那岳魖算账!”
“我刚才进这府邸没瞧见岳魖,想来已是安耐不住了,不如一起去看看十七师弟在不在那密林,再做打算。”
曦伏想了想觉着夜玉说的也有些道理同意的点点头带着夜玉往那密林飞去。
此时,岳魖正在密林,被曦伏缠了一整天,一直没机会来此处折磨花镜。
依着玄朱的说法,这曦伏是嗅着花镜的味道来了,若是被曦伏发现...也罢,玄朱说的没错,早该暗地里处决了,谁也奈何不了谁。
便是让他死,他也要亲手杀了他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花镜用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岳魖,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上灼烧出触目惊心的伤疤,此时的他披头散发的躺在血泊之中讽刺的看着眼前的岳魖,就算是死他也要争一口气!
“花镜,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岳魖冲花镜冷笑着举起手。
忽的一团烈火袭来,岳魖的整个手臂便燃烧起来。
曦伏与夜玉一黑一白两大男神落地。瞧着躺在地上的花镜,二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曦伏朝花镜飞奔过去,岳魖眼见救火不急,忍疼斩断他那只燃烧的手臂,抬起另一只手便要朝花镜重击,曦伏一怒之下,直接施出焰煞焚心术,将那岳魖整个人由外到里烧成了一个奔跑的火人,没跑出几步便倒在地上灼烧而亡。
夜玉的冰刃解决了不少围拢的随从,眼见这府邸的主人都被烧成了一个火人,那些跃跃欲试的随从也被吓得纷纷四散奔逃而去。
曦伏竟不知该如何扶起花镜,似乎一触碰他,这人就会支离破碎。
夜玉上前也跟着微微蹙了蹙眉,施展甘露净世术暂时帮花镜减轻一些痛苦。
“我与十七师弟修不同法术,只能暂时运气替他护住心脉,先离开这里。”
曦伏将花镜打横抱起,看着他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模样,责怪之声早已被心疼怜惜所淹没。
飞出岳魖的府邸,所过之处,他们看到,随着岳魖的非正常死亡,一方山神所管辖的一方领域顿时陷入灾难,山体塌陷,水流干涸,草木枯竭,所有生灵四散飞逃......闹出不小的动静。
夜玉看看曦伏怀里的花镜,他原是不打算杀了这岳魖的,可处在那个情景,他也能理解曦伏的所作所为。
“我知,你怕惹上麻烦,此事由我去禀报。”曦伏看着眼前的一切,也略微有些自责,他确实太冲动了,毕竟这岳魖再怎么混账,人也是一方山神,他之生死与万千生灵不无干系,他不该在此时将他处决的!
“那十七师弟?”
“他是跟着我偷偷跑出来,若是这样回去,肯定又会闹出不少事儿来,何况师傅上次为替小十八保命已是损耗不少修为,怎好再让他老人家操心,我准备带他回天界,天界的老君肯定有法子救他,你放心便是。”
曦伏执意如此,夜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曦伏怀里的花镜便由着他去了。
曦伏带着花镜刚走。
寒江便出现在了夜玉面前。
寒江将清水与水月灭了竹文安等人、以及竹文安发疯后烧了月竹林的事儿全都同夜玉说了一遍。
寒江也没想到身为入云山弟子的这二人有胆量能做出此等让他大开眼界之事。月竹林内还有不少凡人就这么地被他二人全部灭口…
更让寒江没想到的是,殿下居然问道:“有人发现吗?”
寒江忙回道:“他们放了一些凡人出来,有个凡人被玄朱带走了。”
夜玉微微蹙眉:“嗯?”
于是寒江忙又将大火引来玄朱注意的事儿同夜玉说了一遍。
当时确定水月与清水在一间客栈安顿下来后,寒江又回了一趟月竹林准备进月竹林内瞧瞧到底什么个情况。
暴雨冲刷过的月竹林沉浸在一片灰色之中,萧瑟苍凉得全然看不出曾几何时此处也曾如凡间的深宅大院一般豪门显贵。
连风吹出来的味道都是一阵炭烤的焦味。
小竹徘徊在月竹林外不知该不该进去看看,虽说那位公子曾想杀她,可最后还是救了她,虽说那位公子起初骗了她,可他最后还是同她坦白了,她是有些担心他,回到家中望着月竹林燃起的熊熊大火,她想,他不会有事吧?她想,他可是仙子,一定不会有事吧?她想,便是死,她是否该来送他最后一程?
纠结挣扎后,于是她还是斗胆来了…
转身,没瞧见那位公子却瞧见一位好看的绿衣公子,他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