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这座寨子,至于这些人抓起来审问,若是村民派人送他们回村子,若是普通山匪,按律处置。”
“是,末将这就去办。”
楚景琀见她皇兄这么办心中一暖,待到君世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天亮,得知昨晚发生什么,他心中无比悔恨自己未能保护到楚景琀。
接下来的日子楚景琀不再外出,因为受惊在房里憋了三日才出门,不过依旧,每日只在醉雅轩酒楼里晃荡,因醉雅轩里有琴师独在东南角高台上弹琴,楚景琀见四周有白纱遮挡便自告奋勇上前抚琴,她一口气抚了好几首,像《追往昔》《憾别离》《叹浮生》等等。
台上有一红衣女子听完,不禁为她鼓掌喝彩,楚景琀心中开心便有心结交,将琴还给琴师之后,悄悄下台走向这名女子所在之桌。
近瞧此女子一身红衣,英气飒爽,进退有度,楚景琀心中越发欢喜,便请这位女子喝酒,没想到这位女子也是好酒之人,两人越发投缘,天年地北、人生哲学、江湖八卦等等无所不聊。
后来,两人自是交换姓名,红衣女子名叫蒋红媚,现年十五,乃江州一带有名的秀坊——百绣庄庄主的二小姐,这几日家里有事,她不堪烦扰天天过来借酒消愁。
楚景琀见其有愁,便问其缘故,此女本就直爽,又觉得楚景琀年纪虽小,但言行稳重、见识广博、气度雍容,认为不是小人,便一一告诉了她。
楚景琀初听还好,但越听越觉涉及别人家中私事,但见红媚无所挂碍,又觉自己不会将他人之事说出,也就细细听来。
原来这蒋红媚和其姐姐已满十五岁,这几月其父病倒,正踌躇该将家业交予谁,于是规定一人经营一个铺子,看谁将铺子的生意做好就让谁接手家族生意。她姐姐原本吊儿郎当,但听说可以接受家族产业立马变了一个人,真就踏踏实实做起生意,还做的颇为红火。
而蒋红媚就比较凄惨,她母亲早逝,而她二娘吹起枕边风,她被分到地理位置十分偏僻的店铺。而父亲还真的就听了二娘的话,比试分了一间生意最差的铺子给她。
蒋红媚自忖不可能在半年内将生意做好,又遇上江州各地发洪水受了灾,生意更加冷清,她只好天天来这里借酒消愁。
楚景琀头一回遇到这种问题,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安慰红媚,互相约着一起出去走走,看看风景。
这天夜里,楚景琀在房里喝着绿色的青梅酒,见君世离正在给她铺床,楚景琀起了玩闹之心,从后抱住君世离。
“做什么?”君世离无奈的推开了楚景琀。
楚景琀无趣放开,坐在床上道:“你是我的人,我抱一下又如何?”
君世离见楚景琀一脸的天经地义,无奈道:“你知道在这江州什么行业没有萧条吗?”
“什么行业?”楚景琀好奇道。
“江州并未受到此次洪灾影响,江州的醉花街依旧繁华。”君世离提点。
“醉花街?你是说,青楼?”楚景琀惊奇的问。
君世离点头道:“正是,不若你和蒋姑娘商量,如何将江州城最大的青楼姑娘们的服装生意拿下。”
楚景琀开心笑道:“不愧是我的世离。”
楚景琀本想顺势抱住君世离,却没想到君世离灵巧一躲,君世离本以为楚景琀会因为这次事件厌恶男人,没想到她并没有什么改变,也或许,是因为欺负她的人死了。
第二天,楚景琀拉着蒋红媚便去了江都城有名的烟花之地——风花雪夜,风花雪夜以唱戏、跳舞、喝酒等为消遣,这里的女子和男子都是以卖艺为主,卖身则看其愿意与否,是以不少文人雅士、商海富翁、贪官污吏都愿意来此消遣一番。
楚景琀一行人到了这风花雪夜,心内口中皆赞这真不像烟花之地,它傍水而居,荷花围绕,绿树成云,一栋栋小楼掩映其间,真是风雅至极,哪里有半点烟花之气。
两人来到这里最大的风华楼中,进入阁内只见一个大舞台,台上正有一群舞女翩翩起舞,水蛇腰肢灵动,眼波流盼之间,让围绕圆台而坐的看官们沉醉不已,两人悄声找个地方坐下。
“红媚终于有空过来了?两位客官,奴家这厢有礼了。”一个穿着黄衣的女子巧兮倩兮。
“杏娘,这儿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来。”红媚豪气一说。
“红媚,今儿可要兰清公子过来陪陪?”杏娘开口询问。
正在喝酒的蒋红媚看了一眼楚景琀,脸红的咳了起来,她忙摆手说:“今天就不必了。”
楚景琀见蒋红媚不要,心中原本想要点个小倌的心思也不得不放下,摇头示意不要小倌,还未开口。
蒋红媚打趣杏娘:“你这里,有比得上这位公子的吗?给我来一个?”
君世离虽穿着斗篷但难掩精致的五官,杏娘瞧了一眼后,笑着摇头道:“这位公子容颜精致、气质华贵,哪是我们这流落风尘的小倌所能比的?但客官既然来了,怎能不要两个小倌来陪呢?我们的小倌虽然容貌差了些,但谈天说地为客官们解解烦闷,自是不必别人差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不找两个,对不起杏娘你一番苦心啊,可是,本姑娘,我看不上你家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