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谈忙笑道:“陛下大可放心便是,酒水之物,对于天下人来说,可都是极其快乐之物。
武家之酒水,在关中也是颇有名声的。
如果咸阳百姓听说,武家准备在关中开设酒厂的话。
只怕都会忍不住主动邀请落户在自己房舍边上呢。”
嬴胡亥轻笑了一声:“老韩!你这家伙,也学了文人身上酸臭毛病,尽说一些好话给朕听呢!”
“陛下,臣可从来都是有一说是一。”
韩谈笑盈盈的拱手说道:“臣可绝无偏私,好的,那就是好的。
坏的,那就是坏的。”
“行了!”嬴胡亥打断了韩谈,笑眯眯的看向了丽贵妃王玉:
“玉儿,你呢?
可别和朕说,你的梦想就是貌美如花?
朕负责插花?”
这话出口,整个大殿中,都带着欢快的笑声。
王玉的脸,更是红的不行。
李夭见状,只能无奈的说道:“陛下,玉儿如果没想好的话,何必非要让她去住持这些东西呢?”
“这可不行。”嬴胡亥说道:“朕不能厚此薄彼,说好给你们尝试机会的,却不能就此停下。”
王玉左想右想,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能做些什么。
一则,她虽然出生将门,但是从小却养在深闺,十指不沾阳春水。
跳舞,那也不行。
后宫中,李皇后便是一等一的高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赵子儿,舞姿最是让皇帝陛下沉迷。
她那点三脚猫的舞蹈底子,就更加不够看了。
琴棋书画,这倒是略懂。
嗯,略懂就是略懂的意思,绝无任何谦逊之词。
至于别的……
王玉顿时尴尬的发现,自己貌似真的就和花瓶一样,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拿得出手了。
“还是陛下帮着臣妾挑一个吧,看看臣妾有什么事情可以为陛下分忧的?”
王玉小心翼翼的请求起来嬴胡亥的意思。
嬴胡亥转而看向了蒙蕙:“桃子觉得呢?”
李夭哪里不清楚嬴胡亥是什么意思,这分明就是把这个烂摊子丢给自己了啊。
“既然陛下开口了,臣妾自然不能不帮着玉儿想想……”
李夭忽而道:“臣妾此前听到过金富贵说过一个想法,一直都未曾得以实行。”
她倒是有些惊喜的看着王玉:“何不让玉儿试试?”
“那……是什么想法呢?”王玉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李夭。
毕竟,小时候被欺负的心理阴影,一直都缭绕在她心中未曾散去。
虽说,她也知道李夭现在因为身份的不一样。
不可能还像是小时候那样欺负自己。
“金富贵说的想法是,我朝可以直接华顶一片区域,供应质优价廉的物资,给禁军家属。
这些禁军家属,需要携带一定的身份证明。
就可以在这样划定的区域里边定量的购买物资。
之所以要定量,是防止他们在这划定的物优价廉的区域里边,大量囤积货物。
然后去别的地方售卖,以此赚取差价。
那个时候,我手上正好有别的事情,这事儿也就耽搁了下来。
现在陛下闻起来,我正好想到,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呢?”
王玉完全不懂,这事情到底有没有搞头,急忙看向了嬴胡亥。
嬴胡亥则非常惊讶,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王富贵竟然能有这么超前的想法。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专供啊!
这就能让大秦的将士们,越发对秦帝国形成誓死效忠的凝聚力。
“那……王富贵可有过调查,能开设多少?”
嬴胡亥没有立刻回答王玉,反而是想着李夭问道。
李夭沉吟着说道:“上百家铺面,应该是可以支撑的起来的。
毕竟,我大秦禁军的主要家属,可都在关中。
如果以低于市价,优等质量的商品,售卖给这些军卒的家属。
那对于军卒来说, 也是一种变相的奖励。”
“既然是这样,那就这样安排一下!”嬴胡亥转头看向一脸小白模样的王玉,含笑道:
“找点事儿做作,总好过整天在宫里打麻将不是?
朕看你们的手,都已经摸牌磨起老茧来了。
再这样下去,朕都有点担心你们的月俸,到底够不够还债呢?”
听到这个,虞姬脸上的尴尬之色最深。
整个后宫中,技术最差的就是她。
而她已经把自己的月俸提前透支了两年了……
牌技最好的,那自然还是蒙蕙。
总是不动声色的大杀四方。
牌品最差的,是李夭。
她会不认账……
虞姬也曾想过,学着李夭那样不认账。
可是,面皮终究是薄了。
完全就没有李夭那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臣妾一切都听从陛下的安排。”
看着王玉那为难的样子,嬴胡亥摆摆手道:“要不,你重新换一个?朕也不想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