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站起身来,低着头跟着皇帝身后快速走了出去。
蒯彻迟疑了一下,眉头紧皱着,远处的仆从快速走了过来,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来。
“主人,外边来了好多的人,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令人浑身发抖啊!”
“那是东厂的番子,行了,你又死不了,该死的是陈平,再说了,秦帝国那么大的帝国,怎么可能会为难你一个仆从呢?”
蒯彻眉头紧锁,心思显然不在这边,他还在思索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削弱汉国和蜀国的力量。
从而让秦国大军更好的吞并汉中之地。
至于巴蜀之地,那自然是静待有缘人了。
皇帝说的只是汉中,又没有说巴蜀不是?
很快,大量的番子走了进来, 一个个脸色阴沉的盯着蒯彻,为首的一个人,竟然是一个少年郎。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中行说。
中行说笑盈盈的走上前来,对这蒯彻拱了拱手:“以后,杂家和先生衣食住行都在一起,也希望先生快点完成皇帝的使命。
如果先生没有办法完成皇帝的使命,那咱家就只能完成皇帝的使命了。”
蒯彻微微颔首:“火锅已经熟烂了,小哥不来点?”
“不来,我怕有毒。”中行说咧嘴一笑,模样灿烂,宛若是邻家大男孩一样。
蒯彻只能无奈的耸耸肩:“那好吧,房舍就在这边了,让人进去搜查一下吧。
否则的话,你带着这么多的人过来,但要是却不进去搜查的话,我自己都觉得别扭。”
中行说点头道:“那就不好意思了!”随即,他脸色严肃起来,挥了挥手,周围的番子顿时蜂拥一样走了进去。
粗暴的翻找声音到处都是。
嬴胡亥这边已经来到了前头,远远的就看到了花香老板娘,一张俏脸风情妩媚,可是这会儿,却很是紧张的左右看看。
身边也跟着一群仆从,众人的表情也是很紧张的。
忽然,花香老板娘在人群中看到了嬴胡亥,顿时兴奋起来,正要开口大声呼喊嬴胡亥的时候,却又会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是 有夫之妇了。
她顿时哀婉起来,一只手捂住胸口,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喊嬴胡亥的时候。
却发现嬴胡亥已经看见她了,而且正在和她微笑着打招呼。
“秦二爷!好久不见了啊!”花香终于是红着脸,和嬴胡亥 招呼了起来。
“这就是秦二爷啊!”
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众们,顿时纷纷对这嬴胡亥指指点点起来。
花香一看,顿时心中有些发慌,毕竟对于她和秦二爷的那些风流韵事,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现在这么多的人指指点点,下人们都在,她脸上自然有些挂不住 ,尤其是想到了自己成婚的时候,秦二爷人虽然没有到, 但是却差人送来了不少的贺礼。
不过,好在自己的夫君并不计较这些,晚上干事儿的时候,提起秦二爷,自己的那个死鬼,竟然还越发卖力气来了呢。
“准备一间上房,备好酒菜,今个儿这事情闹打了,但是秦二爷是和朝廷里边的人有关系的。
我们或许可以找秦二爷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仆人们表现的很为难,可是却没有人敢违背花香的意思。
很快,花香领着嬴胡亥来到了房间里边,两人对案而坐。
嬴胡亥看着有了几分夫人端庄仪台的花香,微微颔首说道:“看样子,尉大人对夫人似乎是很不错的。”
“啊呀,二爷,可别说这个了,当初你要是能狠狠心,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人了么?”
“啊!”嬴胡亥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来:“那只恨那个时候,我人不在朝廷中,你也看到,家中夫人管得紧,我哪里能自作主张呢?”
“好了!”看着外边的仆人端着酒菜走了进来,花香立刻恢复了正常,虽然看向嬴胡亥的目光中,依旧是带着余情未了之色。
但这里边站满了仆人,她也不好在说什么。
更况且,尉隐乃是真心对她,方才那些话,只不过是随意和嬴胡亥开玩笑罢了。
“二爷,可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东厂的番子都来了啊!”
嬴胡亥道:“是抓到了一个乱贼,不过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乱贼?”花香吓了一跳:“那岂不是说,那个乱贼已经在我酒楼之中,居住了很长的时间呢?“
“是这样,不过他身上携带别人制作的路引,这倒也算不得是你的错过。
东厂的人应该是很讲道理的,不会胡来的。”
花香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本来我还担心发生什么大事,准备找秦二爷你和东厂的人说说好话呢。
哎呀!我忽然想起来,你这都快大半年没有来到我这里了吧?
我都以为,上一次咸阳保卫战的时候,你死在战场上了呢!害得老娘还为你伤心过呢!”
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花香表情有些异样,一边上的仆人们都在听着,这会儿一个个更是都快要变成长耳朵兔子了一样。
就是秦二爷身边站着的那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