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洛盈盈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林雅儿有股莫名的心虚,低着头,暗暗看着桑御。
她猜不透桑御的想法,生怕自己东窗事发他不站在自己这边。
毕竟杜冰雁也有嫌疑,所以陈长乐并没有把教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只是说教中有急事,教主匆忙派人来寻。
杜冰雁也好奇,所以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日月教,杜冰雁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阵仗。
林雅儿更是像狗一样咬住她不松口,杜冰燕又气又无奈,二话不说也学着林雅儿的样子,跪在了洛冰川的面前:“教主!如果我做了任何对小姐不利的事情,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呸呸呸!”
杜冰雁一副壮士赴死的模样,她的母亲却哭成了泪人,一下扑过来紧紧地抱着杜冰雁:“我相信我女儿不会做这种事,还请教主明察!”
洛冰川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面色沉重:“好!那你给我解释明白这荷包是怎么回事!”
霎时,众人的目光就落在了林雅儿拿出的那个荷包上,杜冰雁看到这个样式和形状瞬间愣在了那里,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这,这个荷包……”
杜冰雁还没弄清楚情况,林雅儿就先占了主导权:“冰雁!事到临头你就认了吧,当初你亲手把这个荷包交给我,说是要给小姐一个惊喜,谁能想到它是毒药啊!”林雅儿越说越激动,看那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胡说!”杜冰雁也是个直性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清楚:“这个荷包是我的不假,但里面装的都是些零碎的小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你说的什么毒药!”
情急之下,杜冰雁实话实说,一下子让大家议论纷纷。
林雅儿这下更得意了,神色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她就知道这个杜冰雁空有点小聪明,没有大智慧,自己几句话就把她推进了坑里,真是活该做替死鬼。
洛冰川爱女心切,当即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就要盖棺定罪。
“等等!”洛盈盈打断众人的话,让大家闭嘴,她的目光直直落在林雅儿的身上。
“冰雁确实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却也不见得你手上的这个就是她的。”洛盈盈直接击碎了林雅儿的美好幻想,让人把林雅儿的荷包拿了过来,并没有翻看外面,反而将里面翻了过来,细细地检查翻找着。
这一举动让林雅儿的心都悬了起来,让她突然想起这个计划当时准备得太仓促,她并没有在意荷包里面的构造。
只想着所有的荷包都大同小异,便也存了侥幸心理。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洛盈盈就是靠着织布做衣发家致富的,这个荷包内部的针脚到底是不是杜冰雁的女工,她一看便知。
果不其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让洛盈盈发现了端倪。
她轻笑一声,示意杜冰雁过来让她瞧瞧,杜冰雁恍然大悟,原来林雅儿早就想要栽赃陷害她了!
“真是好狠的心!”杜冰雁气得小脸胀红,恨不得把林雅儿这个毒妇大卸八块。
现在事情败露,林雅儿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一脸不可置信,不是说洛盈盈的针线活很差吗?怎么可能会一眼看出来?!
她还想再挣扎几分,可洛盈盈却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你们去杜冰雁房间里翻翻看有没有一模一样的荷包,拿过来瞧瞧。”
“还有其他荷包也拿过来!”杜冰雁扬声补充道:“我所有的荷包都是自己亲手绣的,针脚都一样!不信的话大家一会儿可以瞧瞧!”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说话自然也有底气。
这下大家都面面相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看着眼前快要水落石出的一幕,虽然洛冰川面色依旧严峻,可心里却十分骄傲,自己女儿有自保的能力,他也算放心了。
教徒们的行动很快,没一会儿工夫就把杜冰雁房间里所有的荷包都拿了过来,其中也包括与林雅儿手上一模一样的那一只。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林雅儿身上就算长满了嘴都没人听她解释,大家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死她!
不过这其中也不乏偏向林雅儿的,毕竟她之前对大家极其大方,有不少人都收了她的好处,关键时候自然也嘴软。
林雅儿更是能屈能伸,知道现在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跪在地上挪到了洛冰川的面前,满是祈求:“教,教主!我知道错了,可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啊!”
这一刹那,就连洛盈盈都开始佩服林雅儿的演技,眼泪说来就来,不给她专门搭个戏台子都是屈才了。
洛盈盈冷哼一声,慢慢坐直了身子:“好啊,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栽赃陷害给冰雁?!”
这件事情可是板上钉钉,就算她有千万张嘴也解释不清。
洛盈盈等着看她的窘状,却没想到林雅儿根本就没有解释,一个劲儿地在那里扮委屈装可怜:“那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事情暴露以后教主打死我……我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