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神奇了。
神奇到有点儿让人觉得……不适应。
付小楼这样看沈大夫,沈大夫同样也是不太自然。
他忍不住束手束脚,然后嗫嚅小心的问付小楼:“公主为何这样看我?”
付小楼意味深长;“没什么,看看而已。”
然后走到了一边去:不得不说,还真是有点神奇啊。之前见了沈大夫两次,都是尸体呢!
这样看来,估计除了春景和驸马,只要速度够快,其他人都可以不死啊!
而被付小楼看的沈大夫有点儿瑟缩,还有点儿心虚。
一群人一路进宫去,多多少少是有点儿引人注目。
等见了陛下和皇后娘娘,付小楼就发现,还怪熟悉的——
这个事儿吧,就属于一回生,二回熟的。
第一次来,还有点不熟悉流程,但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
付小楼十分熟悉的和陛下打招呼:“陛下。”
然后才看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最后,她目光才落在了丞相身上:“丞相大人早啊!”
老年人起这么早,精神还这么好,也真是挺难得的。
付小楼这样和他们打招呼,热情又精神。
以至于所有人都露出了强烈的不适应来。
怎么说呢,就觉得对方这样压根就不像是来受审的,而是来玩的,那一脸的轻松和欢快,简直叫人没办法忍!
皇后娘娘最先忍不住,对着付小楼就怒声呵斥道:“你到现在,竟然都还不知事情有多严重?如此嬉皮笑脸的荒唐!”
付小楼正了正神色,让自己看上去十分严肃:“谁说我不知事情有多严重了?谁说我嬉皮笑脸了?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看出我的悲伤而已!驸马是我的丈夫,他死了,我当然是最伤心的人!”
说完,付小楼还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看上去好像真的很伤心一样。
只是,大家显然没有一个是相信她的,所一时之间,看她那表情,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一样。
付小楼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所以,我这不就和谢安把凶手找到了!”
这话说出来,顿时就让皇后和陛下等人一惊。
皇后惊得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找到了?”
付小楼笃定的点头:“对,没错。找到了。”
皇后皱眉,明显不信:“这怎么可能?我们刚刚得到密报,说是你在府中喝醉了酒,一怒之下杀了驸马!”
她甚至还说了一句:“你就算知道错了,害怕受到责罚,也不该说出这种话来!这件事情,岂容你胡乱言语?”
付小楼对皇后早已经不失望了。
毕竟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这就不是淮安公主的娘,只当她是个恶毒后妈就行了。
付小楼叹一口气:“这个事情,我肯定是不敢瞎说的。倒是您这样说,怪叫人伤心的。我都怀疑您是不是跟我有仇了。还是,您忽然发现我不是您亲生的,所以才如此恨我?”
皇后闻言,气得差点往后仰倒过去,直勾勾的盯着付小楼,咬牙切齿:“你在说什么胡话!”
皇帝也看不下去,呵斥一声:“淮安,你这是做什么?你母后怎么可能不是你亲生娘亲!”
付小楼幽幽的叹一口气:“是吗?原来是亲生的啊?那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皇后娘娘他,就这么的见不得我好呢?”
她又看一眼没开口的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您也很惊讶吗?您也不信我找出了真凶吗?”
丞相大人沉吟片刻,说了句:“是不是找到了,拿出证据就能见分晓。”
皇帝也点点头:“对对对,拿出证据来,一切自然见分晓。淮安,你就莫要和你母妃争吵了。”
付小楼:……这就叫全天下的父母都会选择性忽略孩子是不是正确,而只管孩子是不是忤逆长辈吧。
就连游戏里都是这样,未免太过真实了。
她悻悻的看一眼陛下:“行,不吵了,咱们用证据说话吧。”
付小楼看向谢安:“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他们对淮安公主有偏见,所以这个事情还是应该让谢安去说。
谢安清了清嗓子:“驸马的确不是公主杀的。而是春景杀的。”
付小楼点点头:“对,没错。”
可是这个话一说出来,却叫所有人都不信。
皇后冷笑一声:“这怎么可能?春景好好的杀驸马做什么?就算真是春景杀的,那也必定是淮安你指使的!毕竟春景一直对你忠心耿耿。”
付小楼就知道皇后会这么想,当即无奈的叹一口气:“所以我才纳闷了。春景为什么会这么做。但谢安查得明明白白,人的确不是我杀的。我如果指使春景,那必定不可能让春景去勾搭驸马——”
谢安沉声道:“春景除了勾引驸马之外,还骗了公主。她假装怀孕,让公主和驸马生出嫌隙。正好就将这个事情陷害给了公主。我怀疑,这个阴谋,本身就是针对公主的。”
不等众人反驳,谢安沉声道:“这个事情,有大夫为证。”
付小楼愉快道:“人也带进宫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