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楼这话,成功的让王福井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并且一脸心痛悲伤的的看着她。
王福井:我的公主好命苦!
付小楼则是转头说起了正经事:“我觉得不太可能。我要是驸马,肯定不会这么不怜香惜玉。而且,春景怀孕了,那不是更得像宝贝疙瘩一样供起来吗?”
她伸手在春景的胳膊上比划,企图现场还原。
但春景那胳膊吧……付小楼放弃了,转头看向谢安:“要不,你把胳膊借给我用一下?”
谢安颔首,而后伸出手,握住了付小楼的胳膊,轻轻一用力,就拉过了头顶。
付小楼:!!!这是个什么羞耻play姿势!
因为姿势的缘故,付小楼和谢安的距离有点近。
付小楼都能清晰的看到谢安瞳孔的颜色——原来谢安的瞳孔居然不是黑色,而是棕琥珀色。
而且谢安的睫毛好长。虽然并不十分浓密,但眼尾部分微微有点下垂,莫名有一种无辜感。
付小楼还没来得及震惊完毕,就看见谢安朱唇微启——
谢安开口的时候,也松开了付小楼:“不是这个缘故。印迹对不上。”
付小楼反应慢了半拍,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也就将脑子里颜狗的惊叹赶紧抛开,认真回想了一下,点头:“对,如果是这个姿势,整个淤青最多的位置,应该是手腕下侧。可是春景身上的淤青,在手腕上面。也就是说,对方是将将她的手腕握住,往下压,或者往后推,并不是往上举。”
谢安“嗯”了一声,又伸手来。
付小楼这一次就很习惯了,自然而然将自己手腕塞进了谢安手掌里:“就是这样,捏住。而不是刚才那个姿势。”
谢安停也很配合的进行了一个场景还原。
而正是这么一个场景还原,付小楼忽然有一个想法:“会不会是凶手?”
谢安扬眉,等待下文。
付小楼双手假装虚握住东西,往谢安身上刺。
谢安顺势捉住付小楼的手腕。
付小楼无法再往前半点。
两人停顿在这个姿势上,齐刷刷低头看过去——
谢安的手,正握在付小楼的手腕上。
男人的手大而有力,付小楼的手腕太过白皙,对比还是有点鲜明。
最重要的是,就这么轻轻一捏,付小楼手腕被捏的边缘,已经泛红。
但两人都没有心思注意这个细节。
两人抬头对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就是这个。”
这个位置,和春景被捏住的位置,不能说十分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不管角度,还是握住的方式!
一旁的人,都被惊呆了。
王福井最先反应过来,他心疼的看着付小楼的胳膊,简直眼泪汪汪:“松开快松开!公主胳膊都红了!”
谢安顿时松开。
付小楼挥挥手:“不疼。没事。”
比起掉脑袋,这点连个蚂蚁咬都算不上!
而谢安的小厮袁安,则是怒瞪付小楼:淮安公主她分明是在占便宜!我家郎君冰清玉洁——
仵作的关注方向则是正常多了:“那这么说,春景和凶手曾经打斗过?”
付小楼的脑子则是比较活跃一点:“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凶手很可能也受伤了?”
谢安冷静得多,摇摇头:“不一定是现场造成的,淤青颜色只能说明就是昨日夜里,但春景很可能在夜晚见了其他人。而且也不一定受伤,很可能是制止了。”
“反正这个肯定跟我没关系。”付小楼还是很开心,咧出一口雪白的牙:“手印不是我捏的,我身上也没有伤。而且春景现在看来很有问题——”
她甚至现场编了个故事:“就跟我们猜的那样,春景被别人指使,勾引驸马,撒谎骗人,然后幕后的人派人来杀了驸马——春景也是被灭口的呢?春景为了保命,和对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想象力很丰富。”谢安中肯评价:“但忘了一件事情。春景是公主的贴身丫鬟,谁能收买她?”
付小楼:……丫鬟被收买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收买了,都勾引了驸马了,淮安公主自己还没感觉。
她想:幸好我不是淮安公主,不然我可能要羞愧死。
王福井也是有点尴尬:“按理说不应该啊。春景跟着公主,要什么没有?之前公主也许诺了,等明年放她出去嫁人——”
这一下,现场再度沉默了。
付小楼掰着手指头算:“钱?权?家里人的安危?总不能是为了情吧?春景就算有喜欢的人,也不可能在外头啊。”
王福井信誓旦旦:“那不可能。春景天天都在公主府里,出门都是跟在公主身边,怎么可能外头有人。”
“那她家里人呢?”付小楼歪着头问。
王福井一愣,语气一下子就没那么硬朗了:“应该也没有吧。她是从小就服侍您的,七岁就进宫的,从来也没听她提起过还有家里人啊。要不,我回去宫里查一查?”
回答他的是谢安:“钱的话,应该不至于。公主身边的人,应该不缺钱。如果是感情,那她对驸马,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