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砸往一旁大湖,湖水激涌之间,湖床露了出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五彩毒雾飘荡不息!
“还有谁知道?”光头狰狞道:“说!”
李秀田低着脑袋。
……
城主府,州府执事将茶几砸成粉碎,怒道:“为什么要砍金风叶?你们是流氓吗?”
几人依然低着脑袋,州府执事看往城主,道:“还有多少时间?”
城主道:“明晚便要释放了。”
“还需要多少时间?”州府执事皱眉闭着眼睛,又问。
知府抹着冷汗道:“只需要两周,只需要找一些证据……”
州府执事不知从哪又吸来一个茶几,怒道:“你们怎么听不懂人话?滚!”
包括城主,所有人走了出去,州府执事拿出个法器,皱着眉不断晃悠,嘀咕道:“现在他应该也知道了。”
叹了口气,拨通光头的法器。
光头正不断惩治着李秀田,停了下来接起法器,只听州府执事道:“喂,你们那边没办好的事,还要牵连到我们这边?”
光头不胜其烦道:“知道了,正在做了,赶紧磨平此事,两周?用什么方法?为什么?”
法器神识是线性传入光头耳朵的,浪无忌根本听不到跟光头说话的人是谁,猜来猜去,一头雾水。
光头道:“推进缉拿,两周后起诉。”
李秀田在旁连忙大喝一声:“好!”
法器那边传来州府执事的声音:“全莹澈的法器要上交都察院,和你没关系吧?”
“没有。”光头皱眉回答。
浪无忌正要走,光头丢了个酒壶过来,李秀田拍了浪无忌手臂一下,神情凝重无比地退了出去。
李秀田在栈道上绕了两圈,又取出一个特殊法器,发现听不到毒雾里的内容,屏蔽仪器已经被加强过了。
“知道了你们那边也要好好配合。”光头放下法器,转身面对大湖道:“即使没有找到确凿证据,光是靠不在场证明,也可以对金风叶上诉,不过,考虑到防备军是特殊情况,我们要等到两周后上诉,你去与徐剪翠说一声,这次由她负责。”
浪无忌神情凝重,直视光头双眼,道:“金风叶在全莹澈受害当天,不在场证明已有,他与二团长夫人……”
“推进上诉!”光头沉声不悦道。
浪无忌愣了愣,想说两句,转而又道:“嗯。”
光头道:“李秀田的事我会让阿土伯处理,他的赏善令牌暂时吊销,职务重新分配,你让他留在木寨不得随意出去。”
浪无忌点头:“知道了。”
光头冷笑一声,道:“若你能及时将全莹澈的法器在李秀田手上的事告诉我,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浪无忌低头道:“抱歉,光凭法器铃声,我也并没有把握确定就是他。”
光头喝了口酒,道:“你不是没把握,只是信不过我,在芸你又告诉了?你怎么会知道全莹澈的法器,被李秀田捏爆的那部是假的?”
浪无忌随意道:“像李秀田这种人,身上有七八个法器都不奇怪,既然他已有疑心,又怎会轻易将法器齑粉留给我们。”
想起李秀田在法场发布案件进展时,使用的是黑色法器。
光头回头道:“那也就是说,秀田并非真凶?他为了摆脱我的控制连罪证都藏了起来。”
浪无忌随意道:“你早就知道了?”
光头愣了一愣,浪无忌转话道:“李秀田怀疑你。”
光头道:“他怀疑我,从另一个角度也说明他并非真凶,不过,也有可能是故弄玄虚。”
说着喝了口酒,道:“装出怀疑的姿态,摆脱他人对他的怀疑。”
浪无忌低声道:“也和你现在一样,摆出姿态?监察御史大人是否在暗示我?”
光头转身又走到木栅栏边,道:“别人都会尽量避免起冲突,而你一个新来的却咄咄逼人,怪不得好汉们都不喜欢你。”
浪无忌低头道:“也许吧,难不成,我不是一名赏善罚恶使?”
光头不屑笑道:“你是什么,和你人际交往的方式没有关系,明白吧?”
浪无忌缓缓抬起头,道:“我与乾在芸和刘江涛相处得挺好,而且,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太喜欢克制自己的人,除非,用在对的地方。”
说着,只是练气境的气场将光头气丹境气场稳稳压了回去。
浪无忌在花开富贵州做过的事,篮子田都调查过,这些画面一幅幅闪过光头的脑海,连归朝宗掌门继承人都敢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他来荆楚州,是为了吕家,还有灭门浪家的神秘真凶,浪无忌从来也没提过,几大势力也不敢谈及,绝非什么阿猫阿狗。
光头不想将此人压得太紧,一个练气境便能斩杀气丹境,还有周家做靠山,若是将火引到自己这里,不是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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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改口道:“是不是李秀田做的,你去调查,说不定为了某些目的抢了法器又企图杀害。”
浪无忌把头低下,道:“遵命,而且若李秀田以后出了什么变故,我可以,呃,我会看着的,告辞。”
光头一饮而尽,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