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本商会修行者道:“这位管事,我们来此是想查一个身批长袍的少年,他似乎用了假肢。”
青衣管事神色不动,道:“哦?不知他做了什么事?竟惹来几位?”
元本修行者道:“他数日前抢劫我们商会,还打伤了我们几个手下,不知管事可知其身份?”
青衣管事道:“那还用说吗?一定是浪家的浪无忌了,他的确是我遮月城之人,但浪家不久前刚被灭门,只剩他一个人。”
“原来是他,浪家被灭之事我们也听说过,但我们找此人,只是要抓他回去领罪!”元本修行者道。
“几位,我们会派人帮助在城中暗处监视,一旦发现立即出击,同时几位在城中出入,都可获得我们提供的情报,一旦发现此子,立即通知各位。”
青衣管事露出微笑,那浪无忌还真是蠢,全家死光了不找个地方躲起来,竟惹上自己城府与元本商会,这样的人就算再天才,又有多少条命?
一个小二照方去药店采了几位药材,拿给客栈中一位客官,客官在房间里烧了个碳炉,拿出个药瓶丢了几颗丹药进去,又将药店购买回来的草药加入其中,房门被推开,几名元本修行者进入,道:“毒去得如何了?”
“正烧着药,只需要一副下去就会好转,几位担心了,找到那少年了吗?”客官道。
修行者道:“没有,他是原来浪家的浪无忌,没想到名震遮月的浪家竟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我方才去浪家看过,整个院子都是发臭尸体,无人处理,怕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连此地城府都不敢收尸。”
“有两下子,浪家只有他一个活口,还敢来抢我们商会,这种人才不死真的太可惜了。”修行者笑道:“我已经让人带信回去,很快有人手过来,除非他远离遮月,迟早抓住他。”
“哈哈,抓住他先别弄死他,我要活剥他的皮,用他的血来磨墨。”受伤修行者道。
“怕就怕他不再出来,观其矿洞中的表现,也并非愚蠢之徒,看运气吧,实在不行,便在州里发出通缉令。”修行者道。
通缉令这东西不是说法就发的,还要花钱,元本商会能自己处理最好,处理不了就发通缉令,通缉令还抓不到就上更大的通缉令,还不行,再来天下悬赏!钱一直往上加,就没有他们元本商会杀不了的人,这就是江湖。
河边渔船那爷两被带了上来,老头已奄奄一息,女子哭道:“我们真的不认识那少年!”
“我看把他们放了吧,不像是认识的样子。”修行者道。
另一修行者道:“未必,让人喂饭喂水一直问,直到抓到那少年为止,这样才保险。”
“救命!救命!”女子朝外喊了起来,客栈内人来人往,却无人回应。
“叫你娘个头啊!”修行者一脚踹过去,女子飞到门上撞了个脑开花。
“啊呀呀!我的女儿,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求求你们!”老头艰难求饶。
“吵死了,把他们带下去。”立即有人前来就要拉下去。
突然,那受伤修行者双目圆瞪,嘴里似说不出话来,艰难道:“有毒!药里有毒!”
接着口吐白沫躺在床上不断抽搐,然后七孔流血、一动不动了,不管如何输入真气也救不了。
“是无色无味散!糟糕!”几名修行者连忙自我检查,良久之后,神色凝重地睁开眼睛:“不是下在空气里,是下在药里,小二或者药铺有问题!”
“那女的逃了!”一名临时手下指着房门说道,然后冲了出去。
“该死!把她给我抓回来!”
临时手下跑到街角却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人拉入一民房中,咔嚓一声脖子断了,浪无忌将匕首卡在铁臂里,耐心等待着,一个单独的修行者追到墙角,被其攻个措手不及,匕首插入胸口又在脑袋上拍了一下,直接死翘翘。
“杀人啦!杀人啦!”
巡逻官兵听到呼声往这边赶来,进入民房看见这一幕,当下有士兵前往客栈通知:“你们的一位修行者和手下死亡。”
三位修行者霍地站起:“是那浪无忌?”
士兵点点头:“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两个死者,据房屋人所说,的确是个少年。”
“人渣!”修行者大怒之下猛地踢飞一张木凳,木凳正好飞到老头脑壳上,撞了一下,老头就倒了下去。
“该死!他断气了!”另一位修行者查看着老头,连忙道。
前者尴尬不已,他的确是想教训这老头一下,说不定那女子就是被浪无忌救走,没想到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本来留下这老头还有可能引诱那少年前来。
元本修行者再次找到管事,给出一个金牌,道:“这是我们元本商会的会员卡,务必请您协助我们抓获浪无忌,不要让他逃到其他城,甚至出州,我们已经损失两位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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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管事惊讶道:“他杀了你们两位练气?”
元本修行者回答:“不错,我们还以为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再聪明也聪明不到哪去,没想到!是我们疏忽了!所以请你们帮忙!”
青衣管事皱眉道:“我们可以封锁各大要道,但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