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一无所获!”飞廉硬着头皮说道。
“罢了。”
萧玉瑛叹一口气,并无太多意外:“白氏昨晚应当闹了一场,你查不到东西也是正常的。”
“一起回去吧。”
马车又往瑞王府的方向驶去,只是,又与之前回来的时候不同——当初人人都只当她是不得瑞王喜爱的女子,因着与白氏、萧玉婉沆瀣一气的关系,就连萧府的刁奴都恨不得上前踩她一脚。
如今,萧府的奴才们倒是该巴结的巴结、该心虚的心虚了。
......
一鸣居。
顾景霆坐在太师椅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
单膝跪在他面前的,是飞廉。
“这么说,她这次回去,是为了抓白氏的把柄?”
“是。”
“本王听说,瑞王也去了萧府?”
“是。”
飞廉如实答道:“萧姑娘险些被白氏栽赃陷害,是瑞王出面解围。”
“还有呢?”
飞廉喉结动了动,一时不知当讲不当讲。
“飞廉,你该知道本王的脾气,本王不喜欢手下有任何隐瞒。”
“是!”
飞廉如实答道:“在萧府,她与瑞王曾同处一夜。”
那指节叩响的声音停住了,包厢里安静得出奇。
感受到他压迫的目光,飞廉身上冒出了薄汗:“不过属下当时在白氏的房门外,并不知道她与瑞王做了什么,或许她是清白的。”
包厢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顾景霆别过脸去,看向包厢窗下的车水马龙,没来由想起今日朝堂上,顾灵煜笑得春风得意的模样。
他眯了眯眼:“你让她来一鸣居一趟。”
......
日光中,一辆马车匆匆行驶在大街上。不多久,便停在了一鸣居门口。
萧玉瑛穿着一身低调的青衣,下了马车,眉宇间有淡淡的不安。
也不知飞廉与顾景霆说了什么,总之飞廉找她,让她去一鸣居的时候,看起来脸色不大对。
许是顾景霆心情不好。
“笃笃笃。”
她叩门,半晌,里面的人没有应答,她便缓缓推开了虚掩的门。
两人四目相对,顾景霆......不太高兴的样子。
萧玉瑛呼吸变得绵密,合上门后,缓缓朝顾景霆行了一礼:“见过翊王。”
顾景霆径自为自己倒了杯茶,这才看向她:“这几日都没你的消息,干什么去了?”
“......前几日被白氏的人绑去了寨子,他们来了一出金蝉脱壳,头头跑了。”
“昨日去了萧府一趟,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结果呢?”
萧玉瑛摇头:“没找到。”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
萧玉瑛一番思索,也没有明白顾景霆所说的除此之外,是指什么。
莫非,顾景霆怀疑她背叛他?可若不是,她总不能不打自招......
顾景霆不满意她的回答,已起身,一步步走向她。
两人四目相对,距离越来越近,顾景霆动怒,周身的气魄太过强大,逼得她不自觉后退了三两步。
“啪!”
她的后背抵在了门上。
顾景霆低头,看着她,指节在她的下巴反复摩挲,只是那冷冷的眼神,让她不禁紧张起来。
“王爷,我......唔......”
他的大手猛地扼住了她的脖颈,那样的力道,让萧玉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的眸间闪过几分狠意:“本王说过,背叛本王的人,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