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灭顶之灾的,只有你越貂婵,还有你的堂兄杨远,以及他率领的十万大军。至于你父亲……死罪可免。”
苏玉辙慢条斯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越貂婵心惊肉跳。
“你、你什么意思?”
越貂婵刚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脸色煞白道。
“寡人刚才说得不明白?”
苏玉辙挑眉,一脸倨傲。
云凰听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又看他倨傲的模样,心里稍微安稳了些。
“你、你怎么知道杨远是我堂兄?为什么说我父亲死罪可免?”越貂婵慌了,强作镇定道,“哼!你别吓唬我了!两天前,陈云凰离开这里后,杨远立刻率领所有的将士从这密道赶往大周,一天一夜急行军足以到达大周皇城,现在大周皇城正被血洗……”
“你父亲,不,确切地说是你的养父,吏部尚书越鹏飞为了明哲保身,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寡人了。”苏玉辙悠然半身裙,“就在你以献媚为名潜入本王寝殿欲行不轨之事,被本王识破后冻伤你的手那天晚上,越尚书为了免受连累,连夜面圣。你以为你有多可怜?你那只被冻伤的手里曾经握有牵机药,怕被我发现临时藏起来了。你当寡人真的不知道,真的小题大作滥施严刑?寡人说了,你所作所为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越貂婵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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