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威胁人的,无耻!
床帷间的男人却是无耻惯了的。
最终,崔府婚宴那日云黛称病没去,谢伯缙倒是去了,不但备上一份厚礼,还给崔仪敬了杯酒,真挚诚恳的祝福他与新娘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当日夜里他吃完喜宴回来,云黛好奇问他,“可瞧见崔表兄的新娘了?”
大抵是高兴,他今日喝的有些醉,带着酒气抱着她,高挺的鼻梁埋在她柔软脖颈间,浑不在意道,“我瞧旁的女人作甚?”
云黛好笑,“去参加婚宴,看下新娘怎么了。”
谢伯缙稍稍直起身,低眸凝视着她,墨黑眸底被酒意酿成一潭月光般的温柔,“我已见过这世间最美的新娘,此生足矣。”
云黛被他这目光看得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我…我去给你端碗解酒汤来。”
男人从背后抱住她,轻咬她的耳朵,“解酒汤喝完,娘子要辛苦一回。”
云黛一头雾水,在对上男人的视线后,才陡然反应过来。
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