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们的上一辈算是死对头,朝中争斗多年,甚至这一次范子居训练范家私军入山,正是要寻找父亲的下落。
而父亲为何落到这地步,就是眼前山槐的父亲秦王下的狠手。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坐在一起吃饭,真是难为了范子居,但范子居能屈能伸,看着符辰几人与山槐的亲近,他独自喝着闷酒,倒也没有闹事儿。
吃饱后,范子居单独将符辰叫到一旁,说道:“你帮我训练的私军很好用,这一次我带他们入山寻一个多月,倒是有了线索。”
符辰一听有了线索,那这是好事儿,立即问情况如何,范子居却是苦涩一笑,说道:“仍旧下落不明,但我发现大伯有参与,他一定是将我父亲救走了。”
然而范子居并没有多欢喜,反而越发的忧郁,看向符辰,将一个信筒交到他的手中,说道:“这是范家独有的信筒,你看一眼上面的封蜡,以后咱们传消息也能用得上。”
符辰皱眉,打开信筒,里头是一张字条,却是京城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