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中消失了,只留下一道与那天同样绚丽的强光,只不过由于这次是向下发出的光,止于地面,将地面灼烧出一个深深的凹坑,没有引起更大的动静,而他则感受一股巨力从念动力屏障之间挣脱出来。 三人走到窗边,仰头注视着无垠的碧空,在心里默默地向那个正在迅速远离地球的小瓶子说了声再见。 帕辛科娃长出一口气,说道:“刚才你的提议还有效么?” “什么?”江禅机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转身面对他,“永生——我改变主意了,如果不能在将来某一天与他们重逢、见证那个历史时刻,未免太过遗憾。” 学院长会心地笑了笑,“我也是。” 江禅机也不禁失笑,随即忐忑地默默问道:“尤绮丝,你还在么?” 等了一两秒,她的声音响起:“我本来就是要留下的,我在你的体内,我没想到你会提出这么傻的要求。” 傻吗?他不这么认为,但这种时候并不需要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