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居然这么慌慌张张的?遇事一定要沉稳,你要好好跟你二哥和三哥学一学!”
然而,此时的岳乐只能无奈地说道:“阿玛,就是三哥派人前来报信,他声称满达海大所部已经孤军深入,可关键是广宗又被明军夺下,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希望阿玛派遣援军过去!”
“什么?广宗被明军夺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阿巴泰手中的银色小刀顿时掉在了地上,多年行伍经验给了他一种很不好的直觉——恐怕满达海所部应该出现了一些问题!
不敢大意的阿巴泰一面抓紧穿甲,一面询问着岳乐相关的军情细节,只是岳乐也都是从信使那里听来的,压根就不知道细节,只能先行召集众将进行了一场简短的军议,由信使亲自汇报。
等到信使将博洛的所有推测全部汇报完毕后,在场众将的脸色也都已经变了。
他们固然看不起明军,认为明军不足为虑,可是他们却不敢忽视广宗的这一股明军,一旦满达海所部出现了任何问题,这股明军将会直接切断满达海所部的一切退路!
“昨天博和托已经率领了五千人出发,或许只要再过两天就能汇聚博洛所部的三千人,到时候有了八千精锐大军,广宗不足为虑!”
阿巴泰脸色阴沉地说道,他在说元人p'n元了一眼面前的舆图,却又开口道:“为了保险起见,岳乐
和祖润泽率领两千正蓝旗和五十汉军旗,冶省刺本'人和威县出发,一定要及时在二大内到版.大军,从后缓进,咱们直接从清河进入山东!”
“阿玛?”
岳乐顿时一愣,他没有想到阿巴泰居然改变了行军路线,不由得焦急道:“眼下局势还未到这一步,阿玛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
一旁的祖润泽却是意味深长地说想:石o儿坊亚做倒也好了,就怕山东有变故,大将军此举便是彻底荡平一切变故!”
“没错,咱们入塞的目的便是彻底扫平南朝的威胁,眼下既然有一支明军,能够威胁到我八旗军,那么无论如何也要彻底消灭!”
阿巴泰脸色阴沉无比,他的拳头此时已经狠狠砸在了舆图上,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小字:清河。
明清双方围绕广宗和清河展开的一系列博弈十分激烈,但是还并没有彻底结束。
毕竟此时清军已经完全搞不懂广宗城里的任何动静,似乎里面藏着一只巨大的怪兽,随时会出来吞噬人,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博洛迟迟没有得到满达海所部的回馈,派遣去寻找满达海所部的侦骑也始终未归,这使得身处于局势中央的博洛彻底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不敢再将大军继续龟缩在广宗城下,便一方面继续放出侦骑虚晃一枪,另一方面却已经开始试图先行后撤。
倘若清军早些动作,那么或许还能有成功的机会,只是此时却已经晚了,就在博洛故弄玄虚的时候,无论是左翼的薛平度,还是右翼的路振飞,已经抵达了预设的位置,而任清军没有想到的是,广宗城内的明军已经悄悄增兵至五千余人。
站在城头上的林敬,全身上下套着一层甲胄,腰上则悬挂着绣春刀,一脸冷冷地望着远方的烟尘。
只见五千明军已经彻底出了广宗城,朝着清军的方向展开了进攻。
与此同时,数十名明军骑兵也带着讯息赶往了左翼和右翼,等到这仗一旦打响之后,他们将会截住博洛所部的退路。
“无论如何,这一次都要让所谓的理政三王,折掉两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