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忧给府丁指出了精确位置,可府丁一脸的愁容纠结,抖着手迟迟不敢下针。
严无忧一脸嫌弃扶额冷冷道:“这个涌泉穴,你若给它扎上一针,
不出意外的话,不多时,杨教头就能清醒过来。
若是不扎也可,按摩、揉擦也行,那你可得有耐心毅力和耐力,掌握好力度,细揉慢按直到他醒来,
或许一柱香、或许一个时辰、或许时间更长,但也不一定会醒来,你选吧。”
意外?闻言的府丁不知所措的直接跪下了:“郡主,奴才不会呀。”
严无忧不耐烦厉声质问:“你是想让本郡主屈伸为杨教头忙前忙后的服侍脚丫子?”
府丁闻声一愣,立即边把头磕的咚咚响边急忙后怕应声着:“…郡主息怒,奴才不敢,郡主息怒,奴才不敢……”
严无忧气极的俯身从府丁手里拿回了银针,从牙缝挤出三个字:“滚出去!自行请职外院杂役。”
府丁闻言如罪释放的应了声诺,连滚带爬的出了屋,想假手他之手除掉杨教头,
他可担当不起杨教头心腹和手下的报复,他上有老下有小,肩上责任重大,怂就怂吧,着实不敢冒险。
严无忧见状,真想破口大骂!何人招收了个这么怂的怂蛋?真是气煞本郡主了!
严无忧一脸的阴郁、冷眸看向侍卫,还未开口出声。
那个侍卫醒目的上前朝向郡主摊开双手、恭敬道:“郡主,让属下试试。”
严无忧鄂首的将银针放那侍卫手上,侍卫接到银针,立马捏着银针去给杨教头扎针了。
严无忧见侍卫扎好了针,脸上缓和了点,淡淡语气交代到:“留意时长,
莫要超过两刻时即可拔针,好生照看杨教头,待杨教头醒来,桌上这杯药让他服下。”
侍卫应下后,严无忧临走随手将桌下的两只怪物一拎,方走出了屋子。
恭敬目送郡主出屋子的侍卫,被郡主那一手往桌底掏两下的动作给疑惑的直挠头,郡主方才在桌底下掏何物?啥也没看到呀?
严无忧出了立安院,随手粉碎了怪物,吃了两团能量补充真气和生机后,
方带着随侍的两婢女快步朝婢女院去,一路上,顺手牵羊又抓了三只怪物!
承载能源的怪物让严无忧越看越顺眼了,越来越喜欢了,它能提高、增强能力呀…
婢女们居住的院子名秀汇院,此时院里的屋里屋前灯火通明。
严无忧走进院子,看到其中一间微掩着门的小屋前聚集了几个婢女,
她们一脸的担忧、关切之色,趴着门墙悄悄往门缝里张望、倾听,
屋里隐约传出了低啜声,还有不时的劝慰声。
严无忧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小屋前,屋前的几个婢女竟浑然不知,
直到清新淡雅的莲香飘进她们鼻子里,方有所觉查,慌忙退到一旁福身行礼问安。
严无忧微微鄂首,抬手示意退下,婢女们迅速离开,回到了自己屋里去了。
严无忧推门而入,开口唤了声:“婆婆。”
秦瑶芳闻声即刻回了声“在。”便起身迎儿媳过来。
桑弥和另外四个婢女忙起身向郡主行礼问安。
秦瑶芳和面容平静的严无忧走到桌前一右一左坐下,
严无忧抬起右手搭放在了右边桌上,看向婢女们,接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慢慢地轻叩着桌面,语气平淡道:“都平身吧。”
“谢郡主。”婢女们应声着退到两旁站着,桑弥还微微抽噎着。
严无忧闭目,意识向面前的几个婢女释放了出去,
受到了意识扫视的桑弥,忽然间就没了声音,被无形的气息笼罩令她禁不住紧张不安了起来,
余光偷偷打量着闭眼的郡主,心里疑惑郡主为何就不同往日了,这气息非同寻常的武者。
桑弥旁边的一个婢女表情心里亦是如此。
严无忧睁开了丽眸,嘴角微微上扬,绕有兴趣的看向了桑弥和她旁边的婢女。
桑弥和那个婢女被郡主看的眼神直躲闪,最后低首,交叠在身前没在袖里的双手不安的暗暗揉搓着。
“桑弥是吧?”严无忧终于开声问到。
闻言的桑弥心惊了下,忙结结巴巴的回声:“回、回禀、禀郡主,桑弥正、正是奴婢。”
严无忧微微鄂首,抬手指向她旁边的婢女问到:“你呢?”
被指出的婢女猛然一颤,声如细蚊应声:“禀、禀郡主,奴婢桑漫,桑弥的亲妹妹。”
闻言的严无忧原本微笑的脸猛然一凛,不急不缓淡问:“你俩芳龄几许?婚配与否?入府时长?
府中在何守职?家庭背景?如实道来。”
闻言的婢女惊讶不已,郡主这是要亲自保媒?这姐妹俩何其幸运!余光向桑氏姐妹俩投去了羡慕。
可桑氏姐妹俩却心知肚明的不以为然,身为姐姐的桑弥强作镇定的整理了一会儿思绪而开口应答道:“禀郡主,
奴婢已三八年岁了,六年前有婚配,但未婚夫意外亡故,就一直未嫁至今,
舍妹亦三七年华了,三年前有婚配,却也迟迟未嫁。
奴婢入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