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哪里说对了。”
“这长谭县十室九穷,还有一室特别穷。给小孩子穿裤子,那得要有裤子才行。难道人家的父母不知道疼孩子,不知道给孩子穿裤子?要你们这群外乡公子小姐来关心?”
“不过是家里穷的没有给孩子的裤子罢了。”
老丈这话让不少学子的脸上微微露出羞红色。尤其是刚刚那个义愤填膺的认为对方是子不教父之过的那个男学生。
他更是羞愧的低下头去。
“你们这些公子小姐要是路过长谭县,那就赶快走吧。本县没有像样的酒馆茶楼,连像样的客栈也没有。你们待不习惯的。快走吧。”
老丈挥挥手,就像是在赶苍蝇一样。
众人心中略有不快,但是也不至于对一个乡间老者发怒。
而白飞飞翻身下马,毫不在意满地泥泞,她走到老丈身边问道:“这长谭县如此穷,但为什么我听闻长谭县的工人最近都不干活了呢?这不干活不是更穷了吗?”
老丈斜着眼看着她:“干活?给刘关张三个大户干活?被他们剥削吗?给他们干活,那是越干越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