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好多字被屏蔽了,我也是醉了,没办法。比如jie-fang等。
虽然台下众人并不是很了解牛犇所说话的意思,但是还是纷纷附和道:“这个名字好,这个名字好啊。”
但要他们说好在哪里?他们又是说不出来的。
牛犇微微一笑,继续道:“解救世人,放开枷锁,这就是这个名字的含义。因为在冥国,有的人生来就是地主,而有的人生来就是牛马。”
“黄世仁这样的地主老财在农民头上带上枷锁,让他们成为了为自己工作的牛马,甚至牛马不如。如果不把农民头上的枷锁放开,那一辈子就要被黄世仁给控制着。”
“大喜带着和他一样的战士回到了黄家庄,把黄世仁抓了起来。他让村里的村民们例数黄世仁的罪行,要把他和他的狗腿子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坏事都记录下来。”
“让他获得罪有应得的惩罚。这就叫做明正典刑!而已经成为白毛女的喜儿在大喜和一众战士的苦苦找寻下终于找到了。虽然相隔了快十年,但是大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喜儿,没有了黄世仁,两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牛犇给这个故事一个圆满的结局,虽然说在真实历史中的白毛女的结局悲惨的多。但是说故事总是要给人一个希望的。
台下的一众人听完故事后疯狂鼓掌。就好像自己得到了解救一样,好像那些战士是来拯救自己的。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希。
就像是几乎所有百姓都期望自己在遭受痛苦的时候有一个从天而降的大侠、钦差、微服出巡的皇帝来解救自己的痛苦一样。
牛犇知道故事到这里并不够,因为这仅仅是激起了这些民众对于这地上佛国的向往,这远远不够。
这些日子牛犇苦思冥想,他在慢慢的了解景天世界的一切和在这里生活的底层民众后。他内心中不可抑制的萌生出一种怒火。
那些身穿华服的商贾权贵是怎么可以无视大街上那些穷的快要饿死的乞丐,施施然走进那些华丽的酒楼大吃大喝的。
这鑫隆寺和剑锋城里那些大大小小的寺庙里的和尚是怎么对那些穷光脚的信徒进行鄙视的。把人家辛辛苦苦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白面馒头丢去喂狗的。
那些高高在上的江湖大侠们是怎么能对那些以命相博,只求明日一顿饭的底层江湖客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
讨生活的江中排帮,其男性成员的平均寿命只有三十五岁。因为绝大多数人会在十次放排内死于江中。
长潭县的男性矿工普遍活不到四十岁,绝大多数人死于矿难。烧碳的工人三十五岁后就会有各种职业病。
但是所有人都对此视而不见。因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但是牛犇想要问一句,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这个自古以来就是对的吗就是正确的吗?!
这个世界真的缺粮吗?真的缺少穷人的那一口饭那一件衣服吗?
这个世界有问题,这个世界很荒唐。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牛犇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既然他有这样的力量。他实在是无法做到充耳不闻。
但是这里的人如果想要依靠某个救世主来拯救他们,牛犇觉得这也是不可行的。这种依靠救世主,将命运寄托在某个人身上的想法是很危险的。
这种弱势文化的属性是可以害死人的。为什么那首歌的开头便唱到:从来都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人只有自救才可以得到救赎。而想要让普通民众自我救赎,那么就要找对方式方法。任何生搬硬套都是不行的。
因为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民情,不能教条主义。所以在苦思冥想了很久之后,牛犇找到了一条属于这个世界的,景天特色舍会策略。
因为从某种方式来说,牛犇所学的一些知识中,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一个公正有序的社会,一个老有所依幼有所学的社会。这不正好和佛教中所宣传的地上佛国一样吗?
既然如此干脆两者相容一下,让其符合景天这边的民情,建立一个革命神学。
而这样以传法的方式讲故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牛犇知道后面要走的路还很长。
因为这个世界和地球不同的是,这里说到底是一个长久以来都习惯了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
想要在这个世界实现自己的理想,那所需要的不仅仅是让长潭县这样的工人群体罢工。
同时还需要团结同样处于社会底层的江湖客。
就在牛犇思考着这些的时候,台下有人突然问道:“觉远大师,那大喜原本是个农民,他是怎么成为战士的?”
牛犇笑容绽放,终于有人抓到重点了。
虽然牛犇是在长潭县传道,但是他知道他在长潭县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平静的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渐起,但还不足以掀起海浪。
如同围棋一样里的劫才一样,这里不过是打个劫,真正的气眼杀招还是在剑锋城中。
因为长潭县供应着剑锋城绝大多数的煤炭资源。
一个五百万人的城市如果燃料断了供会发生什么?有人要坐不住了吧。剑锋城那边应该已经要开始掀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