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世上真的有鬼吗？”帮小女孩驱邪后，师徒四人准备回宾馆休息。路上，车里面，一个新来的道士有点兴奋的，这是他第一次出来施法驱邪捉鬼。
“李林，你是道士，你怎么能怀疑有没有鬼呢？没鬼的话还需要我们捉鬼吗，这样砸自己脚的问题以后可能再随便提。”同道士李林坐在一起的年纪稍长的道士厉声相向。
“师兄初入道门，有怀疑也是情理之中，今后同我们处久了，自然会解除心中疑惑。”开车的道士笑了笑。
坐在副驾驶的道长沉默了一会，徐徐吐出了一句。
“鬼是什么，我们无法用一种精确的需要描述，你们可能见过，如我相信世间有鬼，有神明。我们作为人，不应该讨论这个问题，这是对他们的不敬，也是对自己工作不自信的表现。”
“师父教训的是。”新来的道士回想起他们为女孩驱邪的场景仍然觉得匪夷所思，他不知道有没有鬼，但心里却十分肯定能治好小女孩，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这么确定。
李林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无用功，但驱邪的每一个步骤，似乎都在改变点什么，直至影响到那个女孩，祛除她身上的邪祟，或者说她身上根本没有邪祟，他们师徒做的只是因为缘分到了，才如此做，不是非如此做，也不是必如此不做，一切如果水到渠成，非必要牵扯到利害关系，甚至因果关系也不存在，一种玄之而玄的状态，像他刚才提出的问题，师父给出的答案他是如此这般。
最后，李林想明白了，松了一口气。
在开始仪式的时候，李林需要专注那个女孩心脏部位即可，其他事情不需要他管。两面铜镜能够一前一后可以将女孩心道打通，悬于空中，尽管李林看到是女孩根本没有变化。他只能照着做。
因为师父说过，世间人一出生的时候就有六鬼附体，在人的身体里，一般是住在人的主要器官，和人是一种伴生关系，既伤人杀人害人，又救人养人控制着人，用佛家的话来说，你不是你，没有人是你，你是人，所以你才不是人。
不一不二，是人非人，这才是真相，所以鬼不鬼的不重要，重要的反而是不重要的。
李林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什么，又什么都没明白，心里豁然开朗了些许，又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肚中饥饿感作祟，还不如现在去吃酒店点个夜宵吃，想那么多干嘛。
在酒店的大厅的门口，刚好碰见一伙僧人，这些僧人随喜赞叹，逢人就一句阿弥陀佛，师徒四人也作回礼，佛家不是说不可说，不可说，师徒们累了，也没做停留，因为之前就订好的房间，他们直接上楼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李林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有吃有喝的，还能让别人感谢你。
（不小心删掉一章，缓几天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