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洋他们离开的二十七日那天中午,郝运也得到了消息,金县长的岳父就是八月十二过世的,另外还有一个是市里的退休工人,一个是下面村子里的老者。
郝运当即决定,排除村子里的那个老者,只开始重点查这个退休工人和金县长的岳父。
他先查的是那个老工人,很不巧的是,到第二日,他查到对方曾经去过京都。
郝运就开始调查这家的人,询问到老者过世前,是他的两个儿子在跟前的。
他查到一个同学的爸爸和那个老者的大儿子是朋友后,就让同学的爸爸帮着他去打听,老者临终前是否拿出来一个红布包过,或者最近他家可有人去了京都或者与京都来的人接触过没有。
这个事情,他用了两天才得到答案,没有。
时间已经到了三十号这天,郝运皱眉想,这边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是金县长的岳父那边了,姚家。
这个几日他也让人调查了姚家,通过调查姚家,他心惊了一下,姚家原来并不简单,大儿子是水厂的厂长,水厂也是如今依旧盈利的国营厂子,二儿子也在事业单位,两个媳妇,二女婿是县长,大女婿是副省长。
这一家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让他特别注意到的就是姚家的孙子姚义,几乎每个月会去京都一趟,还在各个事业单位实习过,至于他去了京都做什么,他的人查不到。
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着,郝运有一个直觉,师傅所说的四柱之一的工字神令,应该就在这姚家老爷子手上,据说老爷子生前尤其喜爱这个孙子,经常与他一起住着,对方结婚后才不陪伴他了。
三十号的晚上,他给帮他搜集消息的人发出指令,着重查姚家的孙子姚义,他每个月去京都做什么;在老爷子去世后,他有没有去过京都;还有老爷子过世前,还见过谁;姚家人有没有人见过一个小红布包。
因着第二日是国庆节,厂子里放假,郝运也要陪爸爸妈妈,所以,这事就先耽搁着,他也得等着人查回来消息。
而姚家人,没有一个蠢的,关于红布包的事,他们除了自家人知道,没跟任何一个人提起,就更不可能让人打听到那东西,老爷子是给了李洋的帮忙带给大佬的。
因而,郝运也错过了最佳追回红布包的时机。让李洋和徐丽顺利完成了任务。
李洋他们不知道的是,追徐丽那边的神令的,正是郝运的三师兄,陈立饰。
陈立饰是徐城的陈家人,等他回去查到徐家老爷子头上时,知道徐家的孙女出门找朋友去了,他赶紧开车往养成赶,只是,等他到了阳城时,已经是十月三号了。
陈立饰和郝运一见面,两个人把事情说开,郝运一个愣怔,赶紧让人去调查李洋,发现李洋已经带着徐丽夫妻俩去了京都,而让他激动的是,他也收到了消息,说李洋曾经在老爷子过世那日,一直也陪伴在老爷子身边。
李洋!
想到这个名字,陈立饰的心里眼里就泛起了阵阵的涟漪,他总觉得他和李洋应该是熟悉之人,但是他所记得的,就是跟她一起参加的那一次服装设计大赛。
“三师兄,李洋这个人,我是有所耳闻的,我回来后,我爸给我念叨过几次,她是从一棉出去的临时工,后来自己建了服装厂,如今已经做成了集团公司,虽然江洋名下只有一个服装厂和酒店,但是人家这两个分公司都赚钱,且都是市里省里重视的重点企业。愿意嘛,当然是因为她身后有个顾家在撑腰,据说那顾家大少是她干哥呢,我爸都警告我不许去招惹她,惹下事,他不帮我,帮李洋。”
郝运撇撇嘴,无奈的对陈立饰说道。
陈立饰点头,“你爸说的对,那女人可不简单,能文能武,她男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与她作对,真的是得好好掂量一下。”
“那既然我们要的东西,很可能已经到了京都了,那我们就该回去给师傅复命了。”郝运叹息一声。
陈立饰点头,“行,明日出发,我今日去看看我的生意。”他这边的生意一直还在做着,有业务经理管着这边。
郝运点头,“好,晚上我请客,三师兄,我们去喝一顿酒去。”
陈立饰点头,“好!”
去了自己在这边的办公室,见门锁着,知道业务们下了市场后,陈立饰也往批发市场走去。
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自己好好的京都生意,怎么会跑来这么个小地方设了办事处,还在批发城搞了两个摊位,后来,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是因为这里有北方最大的服装贸易城。
就在他要进入市场时,碰到了正在门口站着卖冰棍和雪糕的陈彩莲,赵雷鸣那个同桌。
陈彩莲也一年多没见他了,有些不敢认了,这人,是不是之前她们的恩人呢?
陈立饰看到陈彩莲有些眼熟,就多看了她一眼,陈彩莲一看,赶紧摆手打招呼,“恩人?你又来阳城了?”
陈立饰疑惑的看着她,点头,“嗯,我们认识吗?”
陈彩莲啊了一声,“恩人不认识我了?我是那个被抢了书包,被你帮我追回来的那个,还记得吗?”
陈立饰想了想,就想起来了,他刚到阳城时,碰到一个女人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