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赵雷鸣那边饭还没熟,小赵和卢伟民也一起来了。这一下,李洋家倒是更热闹了。
贺强过年时回老家去过年去了,他说顺便要把家里的房子处理一下,他要在阳城扎根了,他喜欢阳城。
今天上门来拜年的,都是江洋的人,赵雷鸣厂子里的人一个都没来,放假时有人问来着,赵雷鸣说初一初二初三他都不在家,初四在。
吃饭时,一群人很热闹,有了这么多人陪伴,加上赵雷鸣并没有弄太油腻的东西,李洋跟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倒是没怎么难受。
带鱼她也吃了两块,因为赵雷鸣做的带鱼是酸甜口味的。
席间,他们没喝白酒,喝的香槟和红葡萄酒白葡萄酒。
李洋只喝了一杯桔子汁,香槟和红葡萄酒白葡萄酒,赵雷鸣不让她喝,她自己也不敢喝,怕伤害到他们的孩子。
饭后,方玉兰和许美晴负责洗碗。
李洋陪他们又聊了一会,就有点困了,赵雷鸣让她去睡觉,他替她招待客人。结果,众人站起来,说要霍霆江那边打麻将去,就一起走了。
赵雷鸣在送走众人后也上床去陪李洋睡觉去了。
......
正月初二,他们去姑姑家拜年,姑姑知道李洋可能是怀孕后,十分的开心,也嘱咐了李洋一些要多注意的事情。
正月初三,李洋和赵雷鸣去姚家,给姚老爷子拜年。
姚家一大家子都在,他们去了更加的热闹。
李洋尽量的避免着去他们抽烟的屋内坐,倒是没怎么恶心。
回到家里,李洋基本都是在睡觉。
赵雷鸣除了陪她睡觉,就是为了李洋研究吃的。既要营养,还要酸甜口,能让洋洋吃上不犯恶心的。
初四,赵雷鸣厂子里的一些人上门来拜年,不过,众人都没吃饭,他们跟李洋不熟,可不好意思吃饭。
他们却不知道这几日是他们厂长大人在做饭。
下午,赵雷鸣陪着李洋出去走了走,让李洋多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初五,两个人去了一趟卢伟民家,给卢老爷子拜了年。初八卢伟民结婚,他们看着这边基本都布置好了,知道是小梅回来跟卢伟民一起布置的,李洋笑着夸赞卢伟民有福气。
初六初七,李洋没出门,就在家里呆着了,赵雷鸣和霍霆江则是去开着车去帮卢伟民帮忙买东西,卢伟民结婚的喜宴定在了迎客来,酒水和烟这些,他们都是年前跟卖家说好初六去拿的。
虽然卢伟民在李洋厂子里是其中一个车间的车间主任,但是与李洋的私交甚好,和赵雷鸣霍霆江这些,也是兄弟,他们以前在一起喝过好几次酒。
初七,卢伟民老家的两个哥嫂都带着孩子来了。
卢伟民提前就给他们收拾好了两间屋子,让他们两家住。当看到卢伟民在这阳城混的不错,竟然有了房子,一个个的羡慕不已。
大嫂二嫂更是找卢伟民,让他帮着在他的上班的厂子里帮他大哥和二哥也找个活计干。
卢伟民当即就推辞了,说他是在服装厂里上班,厂子里只招会做衣服的女工。
大嫂二嫂这才无奈作罢。
这两个哥哥嫂嫂实在身上毛病太多,卢伟民怕把他们弄进厂子里,会害了李洋的厂子。
要结婚了,卢伟民响起了那远方的爸爸妈妈,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这些年,他一直不敢回去看一下,哪怕进镇子,他都没敢回去过。
初七这日,卢伟民家突然来了几个人。他们是徐城来的,这一行人里,有一个人,李洋和赵雷鸣也认识,卢伟民也见过,就是李洋结婚时,来的那个金哥,金立冬。
而与他随行的几个人,赵雷鸣他们不认识,卢伟民看到后,却如雷击,正是他的爸爸妈妈和小妹,那跟在小妹身边的男人,他不认识,猜应该是妹夫了。
而金立东则是看向了金家父母,“五伯,他像不像你们家金北?”
卢伟民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金立东,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
“您是金伯父吧,几年前见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要结婚的?”卢伟民镇定了一下,赶紧把人迎到了自己屋内,招待着,并问道。
金父疑惑的打量着他,越看这孩子,越像自家金北。
金母也望着金北,她总觉得,眼前这孩子,就是自家金北似的。
“孩子,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金母问卢伟民。
卢伟民这些早就记住了,“四月二十。”
“那你知道金北是什么时候吗?”金母叹息一声问。
卢伟民默默的看着自家妈妈,心里难受,面上还不能显出来,“记得,他跟我说过,八月二十,因为我们都是二十,差四个月,我就记住了。”
金母泪眼婆娑,“孩子,我能看看你的后背吗?”
卢伟民一呆,摇头,“不能。”
一看后背,就露馅了,金北的后背上,有个月牙形的烫伤伤疤,那是自己小时候跟大孩子们玩时,被他们扔的鞭炮炸伤的。
金立冬诧异的问道:“五伯母,为啥看后背呢?”
金母说道:“因为金北的后背,有个月牙形的烫伤疤痕,一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