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希望能大好,爷爷住院后,还念叨着他们俩,我想着让他们来一趟。”顾君澜道。
“好!”霍霆江应下。
等到两点,不见两个人来,霍霆江开着车就往家赶,回去后,看到赵雷鸣的车还在楼下,他赶紧上了楼。
他刚要敲门,门开了,赵雷鸣正要出来。
“霆江,怎么了?”赵雷鸣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皱眉,别是出了什么事。
“顾君澜打电话,老爷子又住院了。今天开始昏迷了,医生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开始准备后事。他说,老爷子住院后,还念叨你们来着,他说看看你们能不能赶上见最后一面。”霍霆江赶紧说道。
“什么?”后面李洋也走了过来,听到霍霆江这话,手一抖,包落地。
赵雷鸣一下子眼睛红了,“洋洋,你收拾咱俩的东西,我开车去厂子里换你的车,顺便交代一下我那边,回来接你,我们连夜走。”
“行!”李洋也有些难过,赶紧返回去整理东西。
霍霆江跟进去,“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暂时就按着之前安排好的过度就行,那边厂子里搬完收拾完,也得十来天,之后就按着我们商量好的开始请人收拾车间。”李洋说道。
“行!”霍霆江点头。
“那厂子里就拜托你了,霆江。”李洋说了一句感激的话。
“我们俩共同的厂子,你跟我说什么谢谢?谁没点事,你尽管去,要是老爷子没扛过去,记得替我送上一个花圈。”霍霆江嘱咐李洋。
“好,”李洋应了一声,“希望爷爷这次还能好起来。”
赵雷鸣半个小时就回来了,车上还买了一些面包,李洋也已经装了两大瓶热水。
两人带着收拾好的东西就赶紧出发了。
路过赵家,他们回赵家说了一声,赵正和周兰梅嘱咐他们路上小心,也祈祷老爷子能长寿些,好不容易这几年不用再受罪了,他这又病成这样,哎!
“洋洋,我先睡觉,你来开,晚上你睡觉,我开。”赵雷鸣说道。
“行!”李洋应了一声。去京都的路她已经跑过很多次了,熟的很。
一直跑到晚上九点多,他们到了一处小镇上,李洋把车停在里边,吃点东西,饿了。
赵雷鸣一直睡着,她也没舍得叫他,想让他多睡会,却不想她手里的袋子一动,他就醒了。
“几点了,洋洋。”赵雷鸣赶紧问道。
“晚上九点多,你饿吗?要起来吃东西,还是要继续睡会?”李洋问。
“不睡了,吃点东西,换我来开。”赵雷鸣坐起来,下了车,去找了个厕所方便了一趟,其实,他是被尿憋醒的。
回来后,他坐在了驾驶座吃东西,让李洋去了后座睡觉去。
两个人就这样连夜着跑,白天李洋开,晚上赵雷鸣开。
第三天凌晨,终于赶到了京都。
他们也没顾得去找酒店,两个人直接往军区总医院赶。
跑进去后,见到坐在走廊上哭鼻子的顾君澜,两个人腿一软,一下子就走不动了,靠在了墙边。
“爷爷十分钟前,走了。”顾君澜说完,又哭了。
顾君澜和李洋眼泪也刷的一下流了下来,终究,还是没赶上。
“进去看看吧!”顾君澜擦了一下眼泪,带着他们进了病房,此时,病房里哭声一片,除了顾父顾母和谭萍顾子昂顾晶兰在床边跪着外,还有几个穿着军服的老人站在一边垂泪。
顾云更是跪在一边低泣。
见到李洋来了,顾父顾母站了起来,把地方让来,轻声道:“你们俩刚到?过来看看你爷爷最后一眼吧!”
李洋过去,一边哭,一边握住了老爷子的手,老爷子的手不是特别的冰凉,但是一边的机器声却不是一声平平的声音,不再有起伏。
“锦鲤,你在吗,你看看爷爷这样,还能救活吗?”李洋握着老爷子的手,跪在了一边哭,意识里却是赶紧联络锦鲤。
锦鲤用感知神识感知了一次后,摇头,“洋洋,不行了,他各器官功能都已衰退了,这就像是一个机器,各零件都磨损的厉害,再也转不动了。”
李洋听到锦鲤这样说,知道彻底没希望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赵雷鸣也跪在一边哭的稀里哗啦的。
终究还是没赶上,这成了赵雷鸣和李洋终身的遗憾。
遵照最高领导大佬的指示,顾老爷子属于老将军,为花国做出过不少的贡献,他过世,全国通报丧讯,遗体在国家殡仪馆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之后火化,葬入国墓。
国墓,就是埋藏的所有为国家的安宁和平付出过努力和生命的军政高级将领和领导人。也是军政高官过世后的最高荣誉。
遗体告别仪式,定在了五日后,火化是遗体告别仪式后的第二日,丧葬是第三日。
赵雷鸣和顾君澜一直忙着老爷子的身后事,忙着各项事情,顾父顾母已经悲痛到管不了这些事情了,有顾君澜在,他们也不操心了。
顾父就是答谢和招呼钱来吊唁老爷子和参加遗体告别的亲友和军政各方面的人。
大佬也亲自到场吊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