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吃饭时,姚敏喊雷宁老同学,李洋才知道姚敏和自己师傅是同学。
“敏姐,你要去学拳术吗?我这段时间在阳城时,每天也会去打拳的。”李洋笑眯眯的问。
“去啊,我跟雷宁说了,他说要亲自教我。”姚敏冲着雷宁狡黠一笑。
雷宁默默的看了她一眼。
李洋看了两个人一眼,挨着坐的,不由的,她笑了一下。
如果师傅和敏姐能成为一对,也不错。
晚上回家时,是各自回家的,姚家姐弟走一路,和雷宁一个方向,霍霆江自己一个方向,赵雷鸣和李洋一个方向,自然是赵雷鸣带着李洋的。
“洋洋,你也要去练拳?”赵雷鸣问。
“嗯,出去后,国外不比国内,我还是要把我的拳术练的厉害一点。”
“一个人出去,怕吗?”赵雷鸣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单手抓把骑着自行车。
“你一个手抓把行吗?别把我掉下去。”李洋推了一下他的手,结果被抓了更紧。
“放心吧!”赵雷鸣无奈一笑,自己有那么让她不放心吗?
夜晚的路灯下,昏黄一片,赵雷鸣自行车也骑的不快,他很珍惜这一会的独处时光。
“洋洋,我师父他身子挺好吧?”赵雷鸣问道。
“还可以,没准还会来阳城一趟,好像有些不放心你。”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赵雷鸣无奈一笑。
“这次顾君澜订婚,顾爷爷特别的开心,还亲自去拜见了他的老首长,就是顾君澜未婚妻的爷爷。”李洋又说道。
“谭家啊,哎,当初师傅被打到我们村劳改,就是因为谭家人。”赵雷鸣叹息。
“我知道,顾君澜说过,但是,顾家靠近谭家,好像是政治需要,大势所需。”具体京都的上层的事情,李洋不知道,顾君澜也没跟他细说,但李洋大概理解的就是这样。
“别的不知道,我只希望师傅的晚年,能过的快乐一些。”赵雷鸣轻声道。
把李洋送回去后,赵雷鸣送她进了屋,把户口本给她,才离开回自己家。
李洋接下来的日子,过的轻松自在了很多,早晚去雷宁那打拳,上下午跟霍霆江在店里守店。
同时,她也开始办理护照。
六月底,李洋跟着赵雷鸣去了一趟省城,见了一次王庭和柳萍。
七月初,李洋的护照办下来了,李洋放心了,在七月七号那天,回小沟子镇去了。
赵雷鸣最终还是跟着她一起回去了,不过,回到镇上后,他没跟李洋在镇上住,而是回家了。
李洋一个人住了旅馆,第二天回了一次李家村。
李洋回去时,也大大方方的,给村长和赵兰带了不少的东西,她是雇了一辆骡车坐着回去的。
赵兰一个人在家,当看到李洋时,她激动的上前拉着李洋的手左看右看,“洋洋,你可是好久没回来了。”
“嗯,一直在忙,这不,正好最近不忙了,赶紧把户口本给送回来。”李洋笑笑,“我叔呢?”
“去地里忙去了,也快回来了。你坐着,身子给你倒水。”赵兰忙着给李洋倒水。
“婶子,不用了,这是户口本,这是给你和我叔买的一些东西,我想去我妈的坟上拜一拜去。”李洋把户口本掏的放下,又指了纸地上放的东西,两大袋子。
“啊?这么多,都是给我们的?洋洋,这不行吧,太破费了!”赵兰一看这么多东西,急了。
“嗯,都是给你们的,你和叔是这个村子里对我最好的人了,我回来一趟,也就只能来你家坐坐,收下吧,我要走了。”骡车的大叔还在外面等着她。
出去后,李洋爬上骡车,指着路,让大叔赶着车跟自己进山里一趟。
那大叔点头,赶着车往村内去了。
村里人有在外面的,看到骡车,就多注意了一下,当看到车上坐着的是李洋后,那人呆了一下。
李洋也没看人们,就直接望着前面远处的山发呆。
正好,骡车会路过自家大门口,李洋也没打算进去。
家里大门关着,应该都去地里了吧!
进了山里,李洋还记得妈妈的坟地的位置,她让大叔在山脚下等着,她提着两袋子东西上山去了。
一袋子是水果,一袋子是纸钱,李洋在小沟子镇上买的。
到了山上,找到妈妈的坟地,李洋看到坟上周围被修过,她好奇谁来过。
摆好东西,跪着点了纸,李洋轻声呢喃道:“希望您不要介意我占了你女儿的身体,您放心,您的大仇和您女儿的仇,我都会替你们报的,出国前报不了,就回来报,总之,在这里我给您发誓,伤害过您的人,一个都不会好过。”
说完,李洋磕了三个头,站起来又鞠了三躬,转身向山下走去。
坐着骡车路过村里时,明显的,李洋发现村里人多了,而且,都是站在大路边聊着天,李洋知道,他们肯定是出来看自己的。
“锦鲤,一会路过时,我会跟村里人说说话,里注意听,看看会不会听到曾经那个跟李清水赌博的人。”李洋用意念呼唤锦鲤。
“好的,主人。”锦鲤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