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只是多看几眼,就此作罢。
“天色已晚,不如找个酒家,明日再行。”白泽笑道。
众人自没有意见,问了路,直往小镇酒家而去。
“各位客官,远道而来,小店蓬荜生辉!里面请!”方至酒家门口,便已经有店小二奔迎,笑着弯腰拱手。
“三间上房,雅间备上酒菜,都要做好的拿手菜,十年份往上的陈酿!”白泽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店小二,笑道,“银子不是问题,咱问少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不差这些!”
说着冲苏问挤眉弄眼,“是吧,问少?”
苏问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白泽。
“好嘞,客官里面请!”店小二笑得见牙不见眼,“保证让您满意!”
王瀚和苏问跳下马车。
马车门帘尚未揭开,这时,忽然听酒楼楼上一声响,白泽头也不抬,伸手将从楼上掉下来直奔他脑门而去的一节撑窗木棒抓住,抬头一看。
“哎哟,公子没受伤吧?”白泽还未见人,便闻其声。
那一声轻呼宛如黄鹂,娇滴滴,羞答答,令人心神激荡。
可让白泽始料未及的是,他头一抬,人没看见,反而是一物翩然而来,蓦地将他的脸面罩住,视线一片漆黑。
馨香扑鼻。
苏问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连带王瀚都是一愣。
白泽将脸上的物什一把抓了下来,定睛一看,脸都黑了。那物什轻薄柔软,粉粉嫩嫩,不是女子的贴身亵衣又是什么?
“啊!”楼上的女子又惊呼一声,声音更是委婉动听了,半是娇羞半是欲拒还迎。
“姑娘,这是何意?”白泽看向楼上那女子。
只见那女子凭窗而立,端是眉目如水,身段妩媚多姿,俏脸三分清纯,七分慵懒,教那店小二看得直接呆若木鸡,直吞口水。
“劳烦公子,把东西还给妾身吧。”那女子柔声道,俏脸酡红,眉目里满是秋水。
“太妙了。”苏问看热闹不嫌事大,“佳人邀约,泽少还不快去?今晚夜不归宿也是可以的。”
“既如此,怎有不赴之理?”白泽笑道,将那贴身亵衣塞进怀里,扬了扬手中的撑窗木棒,挑眉道,“姑娘,稍等片刻,这就赴约!”
说着,舍了众人,直奔酒楼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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