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让别的有知者了解到,自己有这样一把钥匙的存在...?
这个秘密对自己的重要性更大了。
但暂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保管方法,当成项链,贴于肌肤,随身悬挂,算是相对最安全的——自己家美术馆的钥匙天天挂着,这很正常。
......
翌日早上,将希兰送到学校后,范宁乘车前往啄木鸟事务咨询所。
几名文职人员和自己打招呼,范宁一一友善回应。
杜邦和其他队员都还没来,自己径直上到四楼。
在靶场继续练习左轮装填,并射击完了剩余的二三十发子弹。
作为一名三阶有知者,范宁的枪法进步很快,后一轮弹匣,固定10米靶已稳定在9环以上。
随后回到自己的209办公室,打开钢琴盖,弹起当代浪漫主义作曲家乌奇洛的《二十四首钢琴练习曲集》,走廊里流动着快速华丽的音符。
一曲结尾,范宁在钢琴低音区畅快淋漓地敲出和弦的重击声,随后敲门声响起。
“请进。”
留着长发,穿着马甲,敞着衬衣的流浪吉他手杜邦将门推开。
“卡洛恩,今天有空的话,先教你基础的神秘学。”
“当然,有劳了。”范宁站起身来,“正在等你过来。”
杜邦随意地落座于办公桌主座椅:“你的初识之光为‘烛’相,对吧?你的灵觉是否可以熟练运用了?”
“灵觉?”范宁有点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