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帝辞灵一如既往地猜中大小。
二人你来我往之间,似乎除了第一次帝辞灵输了之外,其余的每一局她都赢了。
她不仅猜对了睚眦摇的大小,还让他每回都猜错。
睚眦都快被折磨疯了!
许多局下来,帝辞灵就脱了一件外衫,其余的衣裳完好,而他上身已经脱光,除了脖子上挂的一把银色钥匙,就只剩下面一件了!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信帝辞灵是运气好,分明就是个中好手!
他按照自己听到的声音猜大小,局局输,这哪里是她说的“略懂”?!
帝辞灵抬头看了他一眼,触到他没有衣物遮挡的上身,害羞地低头,声音低低的:“殿下,你就剩一件衣服了,还……还要猜吗?”
睚眦咬咬牙,暗自心塞:“不玩了!”
没有看到光溜溜的美人,反倒是他输得只剩一件裤子!
非但如此,尤物在前,他还五天都不能碰!
真是差点气死他!
话都说出去了,睚眦不可能出尔反尔,让帝辞灵安然无恙地回了房间。
睚眦输得血本无亏,帝辞灵的心里却是雀跃。
钥匙就在睚眦身上!
她把印在脑海里的银色钥匙模样与龙鳞锁的锁孔对过,分毫不差!
接下来,她该想想用什么办法能把钥匙拿到手,强取豪夺肯定是行不通的。
有做出五天不碰帝辞灵的承诺在前,睚眦心里憋得难受,便天天唤帝辞灵伴驾。
看在眼里却吃不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越发喜欢这个人类女人。
帝辞灵想方设法地想取下他脖子上的钥匙,奈何一直没有机会。
双方约定的最后一天,第五天。
睚眦办了一场盛大的宴席,宴请他的八个兄弟前来。
帝辞灵的位置安排在睚眦的身边,离他最近,偶尔她也要稍微意思意思,喝一杯酒。
少女娇俏可人,极为赏心悦目,睚眦拍拍坐在他右下方的人的肩,愉悦道:“三弟,你送的礼物,本殿很喜欢!”
嘲风照惯例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二哥喜欢就好,小灵儿可宝贝着呢!”
帝辞灵眉心一跳,知道嘲风是个不安分的,没想到他要在宴席上搞幺蛾子。
“哦?那你说说!”嘲风的脾性睚眦很清楚,他既然这么说,帝辞灵就一定有过人之处。
长桌上有两人不可避免地将目光放在紫衣少女身上,螭吻捏住筷子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
“二哥,还有各位,”嘲风站起来,朝对面的人友善地笑笑。
帝辞灵偏过头,他看到了嘲风眼里的玩味。
这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正式说明一下,小灵儿吞了避水珠,”嘲风刻意停顿了一会儿,又道,“好像是大哥给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长桌上议论声四起。
囚牛率先站起来承认:“是我不忍有人在我面前丢了性命。”
在其他人想斥责囚牛时,帝辞灵抢先开口,她满脸无辜:“二殿下,我害怕!”
所有人都把她盯着,恨不得剖开她的肚子,把避水珠挖出来,她还真有点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