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宏斌啊贾宏斌,看来当时我真该宰了你这个,颠倒黑白的是非小人才对!”
瞧着河岸上,贾宏斌那倒打一耙,小人得志的样子,白泽冷笑一声,眸子里射出了两道寒芒。
哪怕是相隔了,足有数十米的距离。
可在那寒芒袭来之际,贾宏斌顿时就被吓得脊背生寒。
不由自主的,就慌忙后退了数步出去。
毕竟当初,在七星崆峒山上,他可是真被白泽给修理的害怕了。
不过就在此时,华山派掌门人,君子剑贺松云跟着就站了出来。
“白泽,在老夫的面前,你竟敢如此公然的威胁我华山派的长老,你是当老夫不存在吗?”
“你在江湖上,屡屡为非作歹,今日我贺松云第一个就不饶你!”
冷喝一声,贺松云盯着白泽的眸光之中,更是充满了浓郁的憎恶之色。
若不是白泽从中作梗,崆峒派那庞大的资产,本该就是他华山派的囊中之物。
崆峒派立世千年,其收藏绝对无比的丰厚,一想到如此丰厚的收藏和资产,白白的落在了白泽的手里,贺松云的心里简直就气得要死。
所以此刻,除去了唐门之外,华山派无疑是第二个,更加针对白泽的门派。
“贺松云,枉你一把年纪,说出这些话,你就不觉得害臊吗?”望着贺松云,那义正词严的样子,白泽音色鄙然的冷笑道;“还是说你这‘君子剑’的名头,根本就是伪君子而已?”
“放肆!”贺松云被当场激怒,手中长剑直指白泽,“狂悖小儿,既然你依旧不肯知错,那老夫也不介意第一个,出手教训教训你!”
“好啊!反正打谁都是打,第一个揍你这个伪君子,我反而更乐意!”
白泽攥了攥拳头,正打算出手的时候。
苏兖却直接站了出来。
“贺松云,打你这种伪君子,还用不着我孙女婿动手,老夫来陪你过两招如何?”
“苏老爷子,您这是….?”
看着为自己出头的苏兖,白泽张了张嘴,刚想说话。
却很快,被苏兖给打断了。
“孙女婿,你的力气留下来对付叶凌霄吧!头一阵,我帮你扛了。”
今日至此,苏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来给白泽站场的。
既然是站场,自然也要尽力为白泽抗几阵下来。
“好,那这一阵,就麻烦老爷子了。”
望着苏兖那认真的表情,白泽点了点头。
现如今,苏兖可是货真价实的极境宗师修为,与贺松云之间也算旗鼓相当。
真打一场,也没什么。
“好,那我就先动手了!”
对着白泽一笑,苏兖一步跨出,对着小岛的海岸上勾勾手指,“贺松云,出来吧!让老夫看看,你这个伪君子,到底有多少的斤两!”
“苏兖,既然你铁了心的为虎作伥,那就别怪老夫无情了!”
冷喝一声,贺松云刚欲动身,上前与苏兖交手。
“苏兖,既然你铁了心的为虎作伥,那就别怪老夫无情了!”
冷喝一声,贺松云刚欲动身,上前与苏兖交手。
呼…..!
一阵徐来的海风,犹如夹杂着一丝丝,乍散的冰凌一般,吹拂在了所有人的身上。
顿时,就令包括一众看客在内的所有人,感受到了一股,极其莫名的冷意。
这股冷意,无形无相,却又无孔不入。
直令人心生寒颤,脊背上汗毛乍起。
霎时间,所有人的心头,几乎全都生气了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头洪荒猛兽,正在不断接近一般。
在这股恐怖的气息之下,几乎所有人,全都绷紧了神经。
但唯独白泽,此刻的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了一抹迟疑之色。
“这个感觉是…..!?”
眸光微颤,白泽的目光立刻就转向了,那气息传来的方向。
同一时间,苏兖,六大派掌门等人的目光,亦是齐齐转向了,白泽看向的方向。
只见在那波光翻涌的大海之上,一道身着黑色长袍的笔挺身影,背负着一把三尺长剑,由海面上一路踏浪而来。
随着那人每一步的落下,脚下翻涌的海面,竟是立刻就变得平静了下来,就好似那平静的湖面一般。
银丝白发,随着那海风,自黑色的兜帽之中飘散了出来。
更为这个来人,凭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在他周身,那股气势的影响之下,海面上飘散的风,都开始被侵染的愈发冰冷了起来。
“这人好恐怖的气势,他到底是何人!?”
一双双惊颤的瞳孔,盯着海面上踏浪而至的身影,刚刚还满脸嚣张的贺松云,此刻的脸上只剩了一片紧张与凝重。
与此同时,其他五派掌门人的脸上,亦是露出了同样警惕的神情。
在他们的眼神中,这个来人就宛若一柄绝世神剑一般,锋利幽寒,令人生畏。
这样的一个人,他来自何方?
来此,又意欲何为?
终于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