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蝼蚁….?”
平和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了耳边。
许晋元那惊恐的双眸,望着白泽那冷漠,而又屑然的神情。
此刻终于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名叫白泽的青年,究竟是何等的恐怖?
他不畏权势,并不是因为他的胆子够大,亦或是本来就不知死活。
而是一切就如同白泽所言,因为他的拳头真的很大。
甚至于大到了,完全可以无惧任何权势的地步。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他又岂敢一个人毅然应允下了,叶家,六大派,以及蜀中唐门的联手挑战?
回想刚刚,自己竟然还想以许家的权势来恫吓白泽?
现在想想,许晋元自己都感觉,有够可笑。
试问,如果白泽真的惧怕他许家的权势,人家还会出现在这里吗?
想明白了一切的厉害关系,许晋元脸上的惊恐神情,顿时就变得更加浓烈了起来。
“白,白泽先生,我,我觉得我们可以有事好商量。”
很快,许晋元挣扎着音色,开始试图向白泽屈首求和。
可许晋元这种态度所换来的,也仅仅只是白泽一声,更加不屑的冷笑。
“刚刚觉得自己得势,便肆意的呲牙,摆出了一副想要咬人的架势。”
“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所以就想把尾巴夹起来了吗?”
“许晋元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条狗吗?”
面对着白泽的嘲讽,许晋元的脸上,不由的一阵难堪,可却又不敢有丝毫的恼火。
因为许晋元非常的清楚,在目下这个情况之下,自己要是胆敢对白泽再有半分的不敬。
眼前的白泽,就绝对敢活活的掐死他。
“白,白泽先生,有什么话我们可以静下心来慢慢谈,请你先把我二叔放下来好不好?”
眼见着情势极其不利,许博文也是沉着脸站了出来,压低了姿态的对着白泽说道。
“你就是许博文吧?”
淡淡的斜眤了许博文一眼,白泽饶有兴致的说道:“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你有一个要弄死白某的计划?”
“对于那个计划,白某刚刚听得不是很清楚,能麻烦你再详细说说吗?”
听着白泽的询问,许博文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下来。
“白泽先生,请你相信这只是一个误会,所以还望您不要往心里去。”
许博文压低着音色,尽可能让自己的态度,看着卑微一些。
哪怕这种态度,与他堂堂许家大少的身份,极其的不匹配。
可是目前只有这样做,才能尽可能的确保,白泽不会对他也立刻出手。
“跟你这个嚣张的二叔比起来,你倒是一个能屈能伸的聪明人。”
瞥着许博文一笑,白泽却又是话锋一转,“但通常情况下,类似于你这种聪明人,却更加的阴险狡诈,奸狠毒辣,就这一点而言,应该是从你老爹许晋亨身上学来的吧?”
面对着白泽,这赤裸裸的嘲讽。
许博文的眼皮,不由的抖动了一下,但最终却又竭力的,把那股怒意给压制了下去。
“白泽先生您说笑了,我不过是再向您认错而已,对于您的大名家父也是一直挂在嘴边,经常称赞您为这华夏,当今年轻一辈之中的魁首和表率。”
“甚至还督促在下,要多多向您学习。”
“切…..!许博文,你说出这些话,难道自己就不觉得恶心吗?”
白泽嗤然冷笑,只感觉眼前的许博文,还真的是虚伪的可以。
但即便是面对着,白泽如此直白的嘲讽。
许博文却硬是,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看似十分和善的微笑。
“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如果让白泽先生,感到了某些不适,还望先生勿怪!”
“同时也请先生,看在家父的面子上,能够高抬贵手,放了我二叔。”
一番言辞,许博文可谓是,将自己的态度放到了最低。
但许博文越是这样,白泽就越是感到了他的那股城府与深邃。
“好,看在许大少你这么卑微的态度上,我可以放了许晋元,毕竟今天白某来此,也不是专程来为杀人的。”
淡淡一笑过后,白泽那犀利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许晋元的身上。
“许晋元,白某今日来此只为一点,就是警告许先生你,从今往后约束好你的儿子许新阳,不许他再去靠近我的妹妹白轻雪!”
“这一次的事情,只算是小惩大诫,若是下次换白某亲自动手,你儿子进的可就不是手术室,而是太平间了!”
话音一落,白泽随手一甩,许晋元就好像被丢垃圾一样,被甩飞了出去。
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之后,许晋元几乎都差点昏死了过去。
眼见着许晋元,终于是脱离了白泽的魔爪,许博文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但就在此时,白泽那冷戾的目光,也再一次落在了他的身上。
“许博文,我不管你之前,跟苏小姐之间有什么情感上的纠葛,但是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收起那些无聊的心思。”
“若是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