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总教,您这话什么意思?”
听着年子午的冷笑反问,李兴远不由的面色一沉,显得十分不悦。
“我什么意思,你难道还不清楚?”
年子午冷笑一声,音色屑然道:“这个世界上之所以,有很多的事情有理无处说,全都是因为一些无理的罪魁祸首,站在了有理的位置,去肆意的批判别人!”
“这样的事情不仅仅让人觉得可笑,更会让人觉得可耻而又寒心!”
“年总教,您这话我就更听不明白了?难道您是觉得,我说的这些对于白泽,都是栽赃陷害?”
李兴远同样冷笑一声,振振有词的说道:“白泽他在魔都,因为一些口角上的问题,就公然出手废掉了叶晨,这是老夫亲眼所见,叶家找他报仇难道还不应该?”
“崆峒派的问题,他更是公然的杀了,崆峒派的掌门魏长功,以及门下的诸多长老执事。”
“作为武林同道,其余的派别要联合起来,向白泽讨要一个说法,难道不应该?”
“就这样一个,整天只会到处惹麻烦的人,年总教居然觉得应该授予一颗将星?难道这不才是,真正的可笑吗?”
听着李兴远,这翻倒打一耙,屎盆子继续往白泽脑袋上扣的言辞。
年子午的脸色,不由都变得冷屑而又不耻了起来。
“李兴远,你这个人还真是十分的擅长,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啊?”
“魔都叶晨被废,你当时就在当场眼睁睁的看着,你敢说这件事情的责任,全都在白泽身上?”
“至于白泽孤身一人,打上崆峒派的问题,那更是因为崆峒派的冯青山,贺西风,以及唐门的大长老唐淼,受到了叶家的蛊惑,公然前往青州去杀白泽的父母。”
“最后行动失败,让白泽了解到了一切,所以他才会公然的杀上七星崆峒山,踏平了整个崆峒派。”
“可以说,崆峒派现如今的结果,都是咎由自取!”
“唐门正是因为害怕,会步了崆峒派的后尘,所以才四处造谣生事,惹出了现在的这场大乱!”
自崆峒派的事情发生之后,年子午就已经做了诸多的调查。
更是在岳士年那里,了解到了正月十五当晚,青云山的那一场恶战。
甚至于在那次的行动之中,叶家还公然的雇佣了,境外的宗师级杀手,潜入了华夏境内协同行动。
种种证据之下,明摆着就是叶家在乱来。
要不是叶家,有着一个叶凌霄撑腰,现如今早就已经被问罪了。
而李兴远,被年子午这样的一通质问,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了起来。
“年总教,您先不要激动,我们有话可以慢慢的商量。”
眼见着事情,进入到了一个僵局,许晋亨也是淡笑着,摆出了一副调解人的样子。
“关于那个白泽的诸多问题,现如今全都是扑朔迷离,错综复杂,一直都很难有一个确切的认定。”
“所以我觉得,年总教您所言的,叶家怂恿崆峒派与唐门,前往青州刺杀白泽父母的问题,也是有必要进行详尽的调查,万一这件事情是造谣呢?”
“造谣?”
年子午瞧着许晋亨,那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不由沉着音色冷笑道:“老岳和殷正天在那一晚,差点儿没被唐淼给打死,你敢说这事儿是造谣?”
“那你怎么不说,李兴远刚刚扣给白泽的那些罪名,是造谣呢?”
“你刚刚还说,白泽何德何能,能得到一颗将星的殊荣?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他凭什么?”
“星澜号一战,他救下了华夏东南地区,几乎全部的上层商人权贵,如果不是白泽出手,任由这些商人被杀,那华夏东南商圈的经济,势必会遭受重挫,进而影响到整个华夏。”
“港岛莲花门一战,力挫柳沅白,成功的粉碎了QBC在港岛的诸多阴谋!”
“金陵楚家一战,击杀楚云天,成功的阻止了楚家的阴谋。”
“魔都一战,更是将一场天大的危机,成功的消灭在了萌芽状态。”
“安萨国一行,力挫伊姆兰,又与岳恒,赵信血战米谷拉大雪山,以近乎丧失生命的代价,挡住了上千基因战士的疯狂进犯,确保我华夏边境无虞!”
“这一桩桩一件件,有哪一件不是惊天之功?”
“如此巨大的功劳叠加在一起,你又怎敢说白泽不配这一颗将星?”
“如果他不配?那谁才配?难道是那些,整日只知吃喝玩乐,仗着祖上余荫,门庭关系,而登堂入室的纨绔子弟吗?”
年子午音色郎朗,例数白泽的种种功绩,甚至在他的内心都难以置信,这样一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竟然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完成了如此之多的壮举。
甚至于年子午都觉得,给白泽一颗将星,都算是亏待了他。
可许晋亨竟然敢质问,白泽何德何能?
这简直让年子午感觉,可笑到了极点。
“年总教请你不要激动,我只是再跟你平静商谈而已。”
面对着年子午的愤怒,许晋亨的脸色这一次,也开始冷了下来。
“我觉得就白泽这些功绩而言,其实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