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那个白泽,还在这七星崆峒山上?”
冷不丁的听到沈元,提起了白泽的名字,贾宏斌得意的脸上,倏地就浮现出了一抹惊恐诧然之色。
他们来到七星崆峒山下,做了那么久的调查才敢上山,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避免与白泽遭遇。
本来他们还觉得,白泽这么长时间不露面,应该是已经离开这七星崆峒山了。
可谁知道,白泽在进入崆峒派的宝库之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这样的情况,可着实出乎了贾宏斌的预料。
如果白泽,真的还待在崆峒派的宝库之内没走,那他们还抢个锤子啊?
在白泽的手里抢东西,无异于虎口拔牙,找死都不带这么玩儿的。
一时间,贾宏斌的面色凝重异常。
而看着贾宏斌那满脸铁青的样子,沈元不由的讥讽道:“贾宏斌,看你的样子不会是,仅仅只听到了白泽的名字,就感到害怕了吧?”
“谁说老夫害怕了?”
被沈元的话戳到了痛处,贾宏斌顿时眼睛一瞪,“那个白泽虽然有点儿能耐,但不等于谁都会害怕他,老夫就更不可能害怕!”
“你现在这样说,不过就是想拿白泽的名头哄骗老夫,但老夫今天就告诉你,就算那个白泽真的还在这七星崆峒山上,老夫也照样魏然无惧!”
贾宏斌咬着牙,摆出了一副气势昂扬的样子。
可就在此时。
“哦?你真的不害怕吗?”
淡悠悠的音色,忽然间回荡在了广场之上。
顿时,令所有人一怔。
“谁!?”
贾宏斌猛然回头,望向了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广场边缘,那棵挺拔的苍松树梢之上,一道气概轩然的身影负手而立。
沐浴着那徐来的山风,俯瞰着广场上所发生的一切,颇有几分仙人之姿的感觉。
“白泽!?”
仅仅只是一眼,贾宏斌立刻就认出了,松树之上的来人。
自从二十多天前,白泽踏平了崆峒派之后,他的照片早已传遍了华夏武道界的各门各派,贾宏斌自然不可能认错。
“这,这家伙,竟然真的还在七星崆峒山上?”
紧缩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树梢之上的白泽,贾宏斌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始料不及。
“他竟然真的在这时候出现了?”
同样是望着到来的白泽,沈元和一众崆峒弟子,同样显得十分诧异。
但是他们的这种诧异,却明显有别于贾宏斌的那种惊恐,似乎对于白泽的到来,早有预料一般。
淡漠的眸光,扫视着广场上的情况,白泽音色玩味的笑道:“没想到白某,在深山之内闭关二十多天,这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有趣的事情?”
“看样子,华山派的诸位来此,应该是趁火打劫的吧?”
“你…!”贾宏斌气得一咬牙,一脸恼火的说道;“白泽,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诬陷我华山派的声誉。”
“因为你这小儿的原因,崆峒派遭逢此难,我华山派本着江湖道义,武林同道的情意,自然也理应挺身而出,帮助崆峒派保护他们的私有财产不被掠夺。”
“老夫没想到,你这个恶徒竟然还在这七星崆峒山上,不过今天有老夫在此,你休想再伤害崆峒派的门人半分!”
昂着脸,贾宏斌手中的长剑点指白泽,摆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可谓是将‘道貌岸然’这个词汇的意思,演绎到了极致。
听着贾宏斌这番话,以沈元为首的一帮崆峒门人,只感觉自己都要吐出来了。
“这人要是不要脸呐,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白泽撇着嘴嗤然一笑,身形一晃出现在了广场之上。
顿时,对面的贾宏斌,被吓得连连后退。
虽然嘴上说着不怕白泽,可贾宏斌此刻的心里,早已经是怕得要死了。
从港岛的柳沅白,再到金陵的楚云天,又到安萨国的伊姆兰,一直到二十多天前,只身一人踏平了整个崆峒派。
白泽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随便拿出哪一件,都足以威震整个武林。
贾宏斌虽然心里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他这样一个普通的宗师,在人家白泽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
“贾宏斌,你这么着急后退干什么?是在害怕吗?”
瞥着贾宏斌惊恐的样子,白泽嗤然笑问道:“刚刚你不是还说,就算白某在这里,你都照样魏然无惧的吗?”
“谁,谁说老夫害怕了?”贾宏斌吭哧着音色,死硬着一口气说道:“白泽,我华山派与你之间,没什么有过节的地方,而今天老夫只是代表华山派,来对崆峒派表示慰问,所以老夫也奉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说话绕那么多弯子,你就直接说,让我别拦着你抢劫崆峒派不就得了?”
音色鄙然的冷哼了一声,白泽慢悠悠的说道;“本来呢,白某与崆峒派的恩怨已经了结了,你们华山派来趁火打劫,也确实跟白某没什么关系。”
“不过比较不凑巧的是,白某受人之托,要在未来的日子里照顾一下崆峒派,所以你华山派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