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循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宴会厅内的众人纷纷转头,怒目而视。
下一秒,立刻就看到。
一道气概轩然的身影,猝兀的出现在了宴会厅之中。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白泽无疑。
在白泽的身后,元峰则是犹如一杆标枪一般,面目冷峻的负手而立。
“这小子是…..?”
盯着突然到场的白泽,满堂宾朋皆是眉头一皱,在他们的印象里从没见过,白泽这样的一个年轻人。
“你他么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跑来这里胡言乱语?”
懒得多想的范统,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白泽就是一阵叫骂。
范统一带头,其他的甘州权贵,立刻就跟着纷纷暴起。
“没错,你他么算什么东西?这里是你能乱来的地方吗?竟然敢跑来这里胡说八道?”
“小子,我看你今天是他么喝多了,没睡醒是吧?竟然敢跑来这种地方闹事?”
“这里不欢迎你,立刻给我滚……”
一帮甘州权贵,瞪着白泽口出市井脏言。
哪还有半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文明人样子。
亦或许这才是他们本质上的嘴脸,只不过平日里,用那份奢华晃眼的包装,将丑陋的本质完美的妆点了起来,让自己看起来光鲜亮丽,高不可攀。
现如今在这一片,没有闪光灯照到的地方。
盯着眼前,他们自认为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泽,这些人的真正嘴脸,也彻底的展现了出来。
面对着这帮好像疯狗一样的上层权贵,白泽的内心毫无波澜。
淡漠而又深邃的眸光,只是静静的落在了,被一帮权贵簇拥在中间的王勤寿身上。
在白泽的眼神投来之际。
王勤寿的心头,顿时就生出了一股怛然之意。
“这小子,好犀利的眼神。”
王勤寿内心惊诧片刻,却又觉得十分好笑。
想自己什么身份?
竟然会被一个年轻后生的眼神吓到?这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好了,都安静一下。”
王勤寿轻轻的一摆手。
充满了杂乱的宴会场中,须臾间就安静了下来。
一帮甘州权贵,纷纷转眸看向了王勤寿,等待着他的发声。
“年轻人,老夫可不记得,今晚的邀请名单里面,有你这样的一号人。”
“你此来,所谓何意啊?”
背负着双手,王勤寿昂着脸一副目空余子的样子,望着眼前的白泽。
那架势可谓是将他这个,大专家大教授的派头,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泽的突然出现,确实有些令人出乎预料。
但王勤寿却不觉得,眼前这样一个小小的年轻人,能够在自己的面前翻起什么浪花来。
“很简单,我来此地,只为了拿回那件,你在我兄弟手里抢走的传家宝!”
说着话,白泽抬手指向了,宴会桌上的青铜香炉。
“你兄弟的传家宝?”王勤寿眉头微挑,稍作恍然道;“难道你口中这个兄弟,是指那个叫做刚子的年轻人?”
“没错,刚子就是我的兄弟。”白泽点点头,音色清寒道:“你用卑劣的手段,从他的手中抢走了这个青铜香炉,今天我就是来代他,来这里向你讨要的。”
“现在你是自己主动还回来,还是要让我过去自己拿?”
话音一落,白泽平静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嗤…哈哈…..年轻人,你是专程来逗老夫开心的吗?”
盯着白泽的举动,王勤寿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是放声大笑了起来,“如果是的话,那你的这个目的真的达到了。”
“类似于你这样愚蠢的行为,真的是很让老夫可发一笑,哈哈……”
王勤寿大笑不止,很快宴会厅内的一帮甘州权贵,也全都跟着大笑出声。
“小子,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你他么竟然,是专程跑来这里,给我们讲笑话的?”
范统笑得前仰后合,脸上更是挂满了嚣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妄言,要在王老的手中拿走,这件无比珍贵的青铜香炉?”
“小子,就算是装逼,你也要挑个地方,在这里装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信不信,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随便挑出任何一个人,都能够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
话到最后,范统的嘲笑开始一点点的变成了狰狞。
同一时间,满堂的甘州权贵,皆是对白泽投来了,不善的眼神。
如同范统所言,以他们这帮人的身份地位,搞死白泽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的问题而已。
做大生意的人,谁的手上还没两条人命呢?
所以,对于搞掉白泽这样一个人,他们可是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然而面对着这帮,甘州权贵的凶恶嘴脸与叫嚣,白泽的脸上却静如止水。
冷漠而又深邃的眸子,只是盯着王勤寿一人。
“看样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