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来的人吗…..?看来这家伙,应该就是安全局的负责人了。”
盯着眼前的陈国彬,楚江河很快就猜出了他的身份背景,同样更加清楚他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但是在表面上,楚江河还是保持了必要的风度。
“陈兄原来是燕京来人,有失远迎还望勿怪。”
“楚先生客气了。在下冒昧打扰,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楚先生不要见怪才是。”
陈国彬一番言辞话里有话,很明显就是再说,他今天就是来找楚家麻烦的。
“陈先生说笑了,里面请吧!待会儿,楚某定亲自向陈先生敬酒。”
楚江河淡笑一声,话音刚落。
“相州岳家家主岳士年,鹰爪门掌门殷正天到……”
随着外面的一声通报,岳士年和殷正天也是一齐,步入了宴会厅之中。
“是岳老和殷掌门来了!”
不同于对于贺西风,冯青山,陈国彬三个的陌生,在场的不少金陵权贵,对于岳士年和殷正天还是很熟悉的。
而且对于岳士年,这个参加过战争,对华夏有着功勋的老将,也抱有着很大的敬畏之心。
“岳老,殷掌门,欢迎您二位大驾光临啊!”楚江河笑呵呵的迎接上来,依旧表现的十分热情。
“江河,你客气了。”岳士年淡淡一笑,平静自然,看上去毫无架子。
与贺西风和冯青山之前的傲慢无礼,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哼……!”瞥着岳士年和楚江河热切攀谈的样子,陈国彬内心冷哼了一声,眼神也显得十分阴郁。
同于陈国彬的态度,贺西风和冯青山,看着岳士年的神情也同样不是那么的友善。
毕竟对于岳士年袒护白泽一事,他们几个直到现在,依旧是些耿耿于怀。
也就在此时,陈国彬忽然察觉,岳士年虽然在跟楚江河闲聊,可他的眼神却一直在到场的宾客中,四处的寻找着什么。
陈国彬下意识的四处看了一眼,立刻就猜到,岳士年这是正在找谁了。
“怎么回事?难道白泽先生,还没到场吗?”
视线环顾一圈下来,始终不见白泽的踪影,岳士年也不禁看向了旁边的殷正天。
对此,殷正天也是微微皱眉。
从进门开始,他就一直在留意白泽到了没有,可是从进门到现在这一圈找下来,殷正天同样也没发现白泽的影子。
面对着这个情况,岳士年的双眉之间,也不由自主的皱起了几道竖纹。
今天针对楚家的这一场,白泽和他手里的认证物证,可是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如果白泽不到场的话,那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指证楚家的罪行。
“岳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寻找什么?难道是在找什么人吗?”陈国彬走上前来,故意对着岳士年询问了一声。
就在这时,贺西风也是走上前来,冷笑着询问道;“岳老,我看你该不会是正在找,那个叫做白泽的小儿吧?”
就在刚刚,贺西风和冯青山到场之后,也同样快速的环顾了一眼现场,就为了看看白泽是不是真的够胆来了。
可这一圈找下来,却发现白泽根本就没在现场。
这时发现岳士年,同样也在找白泽,他们又岂能错过了,这个上前讥讽的机会?
“白泽….!”听着几人谈论的对象,楚江河的眼神中,瞬间就充满了戾然之色。
“这个杂种,难道今天真的会来?”
楚江河的内心,开始产生了期待,毕竟他现在最想的就是找白泽报仇。
“白泽是谁?能够令岳老,你如此挂念的人,想来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吧?”
虽然内心恨的要死,可楚江河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一般。
此刻他最想确定的就是,白泽到底会不会来。
“何止了不起啊!那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典范!”
没等岳士年开口,冯青山也是阴阳怪气的说道:“虽说年纪轻轻有点儿本事,确实很令人意外,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却是令人讨厌的打紧。”
“口出狂言,目空一切,看起来似乎十分的有种,不过到了这关键时刻,他好像又做起缩头乌龟了。”
“岳老,殷掌门,你们说我说对不对啊?”
面对着这指名道姓的嘲讽,岳士年和殷正天的脸色,也是一阵的阴沉。
但是考虑到现场的情况,他们却又不好直接发作。
而这样的一幕,落在了楚江河的眼中,却让他立刻看出了一些有意思的地方。
“原来,他们之间也彼此不和吗?而且这源头的导火索,同样也是因为那个白泽?”
心头暗暗猜测,楚江河好奇的同时,却更是冷笑不已。
“本以为安全局加入进来,会给我楚家带来不小的麻烦,可谁知道还没开打,你们自己人就开始不合了。”
“就这样你们还妄图对付我楚家?简直就是做梦。”
“冯老兄,现在不过是没看到白泽先生而已,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来呢?”
盯着冯青山嗤笑着反问了一声,岳士年内心更是恼火,今天明明是来对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