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上只有岳士年的名字,下面便是一行手机号码,显得十分简洁。
可就是这样的一张名片,不知道是多少豪门贵胄,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白泽却很随意的接了过来,“若是有时间,我定会去叨扰老先生一番。”
“那说好了,得闲之时白先生你可一定要给我老头子打电话。”
岳士年哈哈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欣赏之情。
之后岳士年摆了摆手,一辆崭新的顶配哈佛H9也开到了白泽的面前。
“白先生的车,刚刚被那些匪徒打坏了,这辆车就送给你作为代步工具吧!”
岳士年说着话的同时,手下的人立刻就打开了车门,将白泽那辆车上的东西,帮忙般到了这辆哈弗H9车上面。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泽淡淡一笑,从身上取出了一块符篆玉佩,递给了岳士年,“这件小玩意儿,就送给岳老先生,算是我的回礼好了。”
“既然是先生所赠,那老朽自然不敢推辞。”岳士年笑着接过了符篆玉牌,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这块符篆玉牌乃是白泽有意送给他护身所用。
虽然眼前的这场危机已经过去,可白泽观望着岳士年,印堂晦暗隐有一缕黑气存在,看样子还有一劫在等着他。
本着救人救到底的原则,白泽也就送了岳士年这块符篆玉牌。
“老先生,在下告辞了。”上了车之后,白泽对着岳士年告别一声。
岳士年更是再次叮嘱道:“白泽先生,得闲之时可一定要给老朽打电话啊!”
“放心吧!我会的。”白泽一笑,开车离开了这里。
望着渐渐远去的车子,岳士年久久注视。
卢刚在一旁好奇的问道:“老首长,这位白先生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世外的高人!谁家的女孩子,要是能嫁这么一位少年英杰,那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哦!”
“老首长,这是看上了?”卢刚眉头一挑,玩味的笑问道。
“我看上了有啥用?那也得人家愿意不是?”
岳士年无奈一笑,忽然间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那些匪徒的来历,审问清楚了吗?”
“基本可以肯定,这些人是受人指派而来,凭着他们对情报的掌控,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向他们通报了消息。”
卢刚沉着眉忽然猜测道:“老首长,您说这次的事情会不会跟此次,东南方面利益分配,重组洗牌的事情有关系?毕竟这次的海上会议,可是要由您主持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啊!”岳士年紧皱着双眉,表情显得十分凝重,“如果今天这件事情,真跟眼前的事情有关系,那这背后的动手之人恐怕......”
“您是指…..”卢刚眼神一颤,立刻就猜到了什么。
岳士年赶忙摆手,“先别急,在事情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是!”卢刚点点头说道:“那我现在,先护送您回去吧!”
“嗯,好吧!”岳士年点了点头,上车之前又是吩咐道:“对了,你立刻调查一下,白泽先生的老家在哪里,这段时间我比较忙没时间登门感谢,可是怎么也要准备些礼物送过去表达心意才是。”
“是,我马上派人去查!”
……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之后,白泽终于抵达了新源县。
而他的家柳树沟村,距离新源县不到五公里的路程。
看着道路旁垂落的绿柳,以及道路两旁那长势甚好的庄家,还有偶尔在路上跑过的几条小狗,白泽的心情就显得十分激动。
虽然这一世,他才离开了家大概半年的时间,可算上重生的那一世,他已经整整三百年都没回来过了。
因为路上的耽搁,白泽抵达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劳作了一上午的人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家吃饭。
白泽开着车一进村,就看到了几个四五十岁的村民,扛着铁锹,锄头之类的往回走。
听到了后面的车子声音之后,几个村民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很主动的就让出了道路。
“吱…!”白泽踩下刹车,车子停在了几个村民的身边。
“孙叔,您几位这是要回家啊?”白泽落下车窗,朝着一个头发蓬乱,满脸汗渍的男子喊道。
“呦,这不是小泽吗?你这臭小子,今天怎么跑回来了?”
男子愣了一下,认出了白泽之后,当即是满脸热情的打着招呼。
男子名叫孙大山,跟白泽家就隔了一条街,他跟白泽的父亲关系很好,虽然不同姓可处的就跟亲兄弟一样。
在生活上总是互帮互助,当年白泽上大学学费不凑手,还是孙大山主动送来了五千块钱,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回家看看我爸妈。”说着话白泽下了车,微笑着跟其他几个村民打了声招呼,“呦,几位叔伯,你们也是刚刚下地去忙了啊!”
虽然不是很熟,但都是一个村子里拄着,平时也见过。
“哎呦小泽,几天不见你可是发了啊!居然都开上车了?这车看样子,怕也得小十万吧?”
看着白泽的车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