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者叹道:“想必小兄弟不是这里的人吧,你不知道飘香楼势大,方圆十里无人敢得罪,也有过不少江湖之人在飘香楼闹事,但无一不是惨死街头,拔刀相助的江湖豪杰,皆是难以幸免。”
“岂有此理!”易凌云大怒道:“这分明是那马姓之人故意挑起事端,难道官府不去管他们吗?”
缓缓摇头,老者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飘香楼多年来不知给官府送出去多少金银珠宝,官府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况且即便官府想管,他也没那个胆量。”
易凌云眼眸中露出几分狐疑,不解道:“这是何故?”
老者左右回顾,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说道:“据说飘香楼的背后乃是田家。”
轰!
“什么?田家?”听到此话,易凌云只觉五雷轰顶,脑海中一片嗡嗡之声不断回响,紧紧攥着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旋即一隐而逝,原来是田家将花满楼变成了青楼,此事原本与他无关,现在的话…已经是他分内之事。
易凌云神情冷酷,俊脸显出些许愤怒,他不光要将老者的儿子救出,同样也要将这飘香楼灭了!
老者以为易凌云听到田家二字是怕了,嘴角露出几分苦涩,说道:“小兄弟走吧,老头子还要回去想办法凑齐那一百两银子。”
“老人家留步!”易凌云语气郑重,说道:“在下愿意去帮你救人,不知你儿子现被关押在何处?”
老者苦涩着摇摇头,叹道:“前些日子听街坊谈起过,飘香楼内的大院中,专门设着一处牢房,凡是在飘香楼犯乱之人,皆是被关押到那里,整日遭受毒打,以此来震慑江湖中那些想偷鸡摸狗之辈。因此,老朽怀疑小儿定是被关在那里。”
易凌云心念一动,黑色的眸子中露出几分冷意,这飘香楼败坏了花满楼的名誉,他作为曾经的少主,自是应当将飘香楼灭了,握了握手中的赤炎剑,易凌云已经有所打算。
和老者聊了几句,便将其遣走,一番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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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易凌云乔装成一个富家的公子哥,走向了飘香楼。
闲聊中,易凌云得知老者的儿子名叫齐大晟,后者为人憨厚老实,有一次和好友商谈,原本计划做些生意,便拿出家中攒的五十两碎银。那人骗他说飘香楼中认识一个大人物,只要搭上他的关系,方圆百里绝不会遭人欺凌。
齐大晟心大无脑,也不思索,便相信此人的话,于是将辛苦积攒的银子交到好友手中,那好友直接去往了飘香楼,之后再也不闻其音讯。
一连多日过去,齐大晟虽说为人实在,但也察觉到一丝阴谋,当下便去飘香楼找人。
飘香楼的老鸨岂会任由齐大晟肆意妄为,当即令手下将之乱棍打出。
许是因为被好友欺骗,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情,齐大晟双眼通红,大闹起了飘香楼,再之后便被老鸨拿下,从此沓无音讯。
易凌云长相俊美,眉宇间隐隐显露出几分傲气,一袭白衣,淡淡的自远处走来,双手自然背负,大大咧咧的步伐,口中不时哼着小曲,乍一看十足的执垮少爷。
“这位公子,里边请啊!”
“公子可否有约,不如奴家陪你喝一杯如何呢?”
“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喽!”
“来喝一杯公子!”
……
见眉清目秀的易凌云走了上来,门外站着不少貌美女子,随意的挥舞着手帕,纷纷朝他抛向了眉眼。
易凌云微微蹙眉,他虽然很讨厌这种场合,但表面却不曾表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伸了伸懒腰,根本不曾理会这些风尘女子。
随着易凌云跨入飘香楼,不远处的老鸨早已注意到,后者有些疑惑,脑海中回忆良久,却也想不出这白衣青年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少爷,应当是初次到此。
“呦!这位爷面生得很,想必是头一回来我们飘香楼吧,快进来坐!”
老鸨虽是心里有些奇怪,面容上依旧布满了微笑,款步走到易凌云身旁。
随着老鸨走近,一股浓浓的胭脂俗粉的气味扑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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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令易凌云有些不适,老鸨已达不惑之龄,只是由于脸上不知擦了多少浓粉,红装浓抹,衣着艳丽,头上别着一支金簪,给人一种很尊贵的感觉,那模样根本无法形容,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
易凌云故意表现出一副少公子的桀骜,傲然道:“不知春雅姑娘可在楼中?本少要听她演奏一曲!”
春雅是飘香楼的一位名妓,据说此女极其好看,有着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有如仙女一般,乃是飘香楼的头牌,卖艺不卖身,多少富豪想要与春雅单独聊上一刻,哪怕付出万两黄金,后者都是不为所动。
不乏有人抵制不住春雅的美貌,想施加强手,无一不被飘香楼暗中解决掉,久而久之,也就再无人敢光明正大的闹事。
见易凌云表明来意,老鸨仿佛早就知道一般,心底冷笑,脸色却仍旧保持着笑容,赔笑道:“公子来得有些不巧啊,春雅近日身子有碍,不方便献曲,我看不如换上一位丫头,一定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