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如朝这边走来,来到凉亭内,说:“那小子呢?”
林江和梅惜柳跟亓官如说了,亓官如什么也没说,就让林江和梅惜柳带着他过去。
他们再次来到陈记民那个房间,进去以后才发现,陈记民竟然不见了,明明他们离开这里才没多久,走之前陈记民还是躺在床上睡觉的, 可是一眨眼,人就消失不见了。
这可把林江和梅惜柳震惊住了。
此时,姜子明从外面走了进来,说:“嚯,都在啊。”
亓官如转身看向他,说:“那小子跑了?”
姜子明点头说:“是,跑了,我刚刚看了一眼,现在差不多要跑到外面去了。”
梅惜柳说:“这哪行,他受伤那么严重,怎么可以现在走,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说着,梅惜柳就打算出门去,姜子明伸手拦住了要出去的梅惜柳,说:“哎哎,他要走你就让他走呗,多大的孩子了,没事的。”
梅惜柳看了一眼姜子明,说:“怎么没事,他受伤那么严重,哪里能走啊。”
说完,梅惜柳就绕开姜子明,走了出去,箫梨看了一眼姜子明和亓官如,也跟着梅惜柳去了。
这屋子里就剩下林江,姜子明和亓官如了。
亓官如沉默了一会儿,说:“姜子明,带我去看看他。”
姜子明说:“亓官如,你不会要把他带回来吧?这孩子可太皮了,你得让他长点教训啊,这会儿出去就正好,让他在外面流浪去吧,吃点苦,他才知道这日子有多难过。”
亓官如说:“谁跟你说我要带回来他了,只是去看看,走吧。”
姜子明哦了一声,接着带着林江和亓官如一起出去了。
……
林江看到陈记民的时候,陈记民已经躺在地上了,身上缠着的布被鲜血染红,伤口似乎撕裂了,鲜血再度流出,让他整个人都变成血红色。
陈记民趴在地上,呼吸微弱,全身发抖,似乎是很冷。
梅惜柳把陈记民抱起来,给姜子明甩了个白眼,带着陈记民去找郎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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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真的不愿意看书写字,他可能也不是这块料,您别跟一个孩子生气,生气了也别打他太狠。”
亓官如哈哈大笑,说:“不会不会,我是过去教他武功的,不教他写字看书。”
林江和梅惜柳一听,这才放下心来了。
不过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林江和梅惜柳还是过去了,当然了,不是再教陈记民看书写字,而是看看亓官如要怎么教他。
破晓时,陈记民已经在石亭内等候了,天空阴云密布,金色的阳光被阴沉压制,四周昏暗,院墙上的火把纷纷点亮,清澈的池塘被烛火映亮,红栏在清风下微微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亓官如手握着一把大刀,正是那日陈记民用过的那把,他手提大刀,自红桥上走过,两侧池水中的鱼儿纷纷游出来望着他,水面泛起层层波纹。
梅惜柳来的要比林江早,她一大早就来到了月洞门这边,在一棵树下等候着。
看到亓官如过去了,她也就跟过去了。
林江是之后没多久才过来的,他过来的时候,亓官如已经开始给陈记民教东西了。
初升的太阳完全被阴云所遮挡,空气清新而有着清香味。
林江来到石亭内,只见那把大刀出现在陈记民手中,亓官如教他如何拿刀,又跟他讲一些事情。
小家伙看到亓官如终于愿意教自己武功了,那是无比的开心和激动,兴趣十足,学的时候也不再像之前学写字看书时候那样死气沉沉了,而是阳光满面,就好像他马上就可以报仇一样。
亓官如说:“之所以给你刀,是因为刀只有一面刃,刀背不能杀人,握刀者为将士,因只有一面刃,所以不论为将还是为兵都要勇往直前,而不可后退。
“君王可手持宝剑,因剑有双刃,所以要格外小心,君王挥出一刀,也可能会让另一面伤到自己,君是君,臣是臣,你要知道臣需听君令,不可违君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