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林江说,他知道,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春节了,唯一一次的记忆还在阳春道,甚至在他孩童时期都没有看到过春节,那时候他正要去修自己的茅草屋,结果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欢笑声,看起来很热闹的样子。
孩童的好奇心总是强的,他那时候虽然讨厌那些人,但是还是忍不住去看了,春节很热闹,阳春道上人群拥挤,爆竹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有两个红色的大块头在来回跳跃,头看起来挺滑稽,但说不出来像什么。
另外还有很香很香的气味,那里似乎在做一些好吃的,林江从老远的地方就能闻到,香的他都流下口水了,可是心里却不允许他过去。
陈文伯这时候突然笑道:“春节很有意思的,人多人少热闹是一回事,最主要的还是春节的时候玩的很爽,你懂吧?”
他对林江眨了眨眼,林江皱了皱眉,说:“玩什么?”
陈文伯微微一怔,随即大笑起来,“还能是什么啊!哈哈哈,你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没有去过青楼吗?”
“没有,”林江坦诚回答,“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带上山来了,这么多年都没下去过。”
陈文伯一怔,用疑惑怀疑的眼神看着林江,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撒谎,他吐出一口气,说:“好吧,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还真可怜,你是不知道女人可有意思了,青楼的女人虽然差了点,但怎么说也比外面那些女人放得开,更有风韵一些。”
林江哦了一声。
陈文伯笑眯眯的伸手勾搭上了林江的肩膀,说:“哪天下去,我带着你去青楼玩玩啊?”
林江沉默不语。
陈文伯笑哈哈道:“别害羞啊,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林江依旧不说话。
陈文伯跟他讲述了半天,大多是女人的好处,然后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说的极其好听,林江很少回复他的话,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痒的。
听他说着说着,箫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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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来了,这一次她又带了不少好吃的,林江看到她来,立刻就把陈文伯给冷落了。
而陈文伯这也是第一次见到箫梨,他睁大眼睛,林江还没走到箫梨师姐面前,就感到右边有一阵风吹过,接着一个人走在了他的前面。
“你好啊,美女,你长得太好看了吧!”
一听陈文伯这样说话,林江马上都想吐了,但箫梨师姐却噗的笑出声来。
林江走过去,一把将陈文伯推开,说:“师姐,你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了啊?”
箫梨师姐笑说:“你尝尝就知道了。”
转头又对陈文伯说:“这位是你的朋友吧?那正好,让他也吃吃看吧。”
林江撇撇嘴,颇为嫌弃的说:“他才不是我的朋友呢,而且师姐啊,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要叫他吃了。”
陈文伯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皱了皱眉,说:“林江,你放什么屁呢,谁不是好人了。”
他走到箫梨面前,突然伸手拉起箫梨的手,箫梨师姐一脸茫然,陈文伯嘴唇凑上去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掌,抬起头来,眼睛炯炯有神,头发被风吹动,精神而帅气,笑说:“真香啊。”
林江看他一脸享受的表情,真想一锄头把他给砸死,箫梨也慌忙的抽回了手,有些疑惑又有些胆怯的看着陈文伯。
“陈文伯,你滚一边去行不行,真恶心。”林江骂道。
陈文伯撇撇嘴,不屑地说:“你懂个毛,这可是西大陆的礼仪,你个土狗,懂个屁。”
林江说:“我确实不懂,但是你看箫梨师姐喜欢这样吗?”
陈文伯看了看那位箫梨,明显能看出来她有些茫然失措,他笑了笑,说:“原来这位美丽动人的姑娘叫箫梨啊,名字还真是好听呢。”
箫梨师姐脸上的茫然消失,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好看呢?而且陈文伯刚才的动作虽然有些鲁莽和不礼貌,但他自己也说了,这是西大陆的礼仪,也许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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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明白吧,看陈文伯的样子,还真是没有多少恶意。
林江把食盒提到屋内,说:“陈文伯你少在那儿扯淡了,箫梨师姐可跟你见过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陈文伯瞥了眼箫梨,笑说:“那很正常,美人总是与众不同的嘛。”
箫梨听了掩嘴笑了起来,林江撇撇嘴,将食盒打开,一盘菜一盘菜的端了出来,一边说:“师姐,你别跟他废话了,也别听他在那儿乱说,他这家伙可坏了,你可千万别跟他走近!”
箫梨师姐还没说话,陈文伯就说:“林江,你说什么呢?难道我说箫梨师姐漂亮也不对了?这么说,你一直认为箫梨师姐长得丑咯?”
陈文伯这家伙明明才认识箫梨,却亲切的称呼她为箫梨师姐,实在是不要脸,他那个语气更是让人感觉这就是他亲姐姐。
听陈文伯这么一说,林江立刻抬起了头,看向箫梨,箫梨掩嘴的手也放下了,她看了看陈文伯,又看向林江,那眼神似乎也在询问林江:难道在你眼里我真的是个丑八怪?
林江看到箫梨师姐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