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过了度,沈君洋一个没有站稳,直直地砸在地上,额头上顿时就鲜血直流。
“啊?沈君洋?你没事吧?”
他没有喊疼,傻乎乎地对她笑,“不疼,没事没事。”
血都流成那样了,怎么会不疼?
“走,去医院。”
要是他有三长两短,她怎么向林珊月交代?
沈君洋扯住她的衣袖,目光柔情地看着她,“我没事,真的没事。”
他不愿意去,她只好放弃送他去医院的想法,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把他扶起来,“进去,我给你上点药。”
经过这么一摔,沈君洋清醒了一些,能够准确地指出药箱的位置。
林珊月用酒精给他消了毒,再上点消炎药,用白纱布给他包好。
伤口不大,他皮糙肉厚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那我走了。”
沈君洋像条温顺的小狗狗,可怜兮兮地祈求道:“我头痛,你留下来照顾我好不好?”
他都要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刚刚擦拭的血迹,她相信了他是真的头痛。
她重新坐下来,“你好了我就走。”
“煮面吃,好吗?”
“我不吃。”
“但我饿。”
“你饿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君洋不再说话,起身去了厨房,“喂,你不是头痛吗?还能做饭?”
“我是头痛,不是手痛。”他反驳道。
他去忙了,她闲来无事,认真地打量起了他的房子。
很大,足足有她的两倍大,光是客厅就有她的一半宽敞了。
她起身走走看看,发现有三室,其中一间房有相同的挂饰,出于好奇,她鬼使神差般地推开进去。
那是他的卧室,整个灰色调,清冷和压抑,很宽敞,有很大的落地窗,从那里可以俯视正个小区。
她转身正要关门,忽然余光瞥到了什么,重新回去仔细一看,在他的床头上,有一块巨幅海报,而海报上的人,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