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几个老人瞬间就不乐意了,阴阳怪气的说道:“别以为你是覃家的儿媳妇就可以对我们不尊敬,我告诉你,我们这次来也不是和你们商量的,大哥的股份必须给我们几个分了!”
此时的病房内,老爷子紧紧攥住覃言的手,眼角有些湿润,断断续续的说道:“阿言,爷爷对不住你……爷爷的股份都已经转移到了谈曜的名下,还有百分之十转给了你妈妈。
这么多年你妈妈为我们覃家付出了太多,这是她该得的,门外的那些人,你们……不用太在意……我的财产也轮不到他们……
遗嘱我已经差人写好了,等我咽气之后,刘思明就会把遗嘱公布出来,你放心……爷爷不会再给你找麻烦……有你这样的孙子是我的骄傲……”
老爷子的情绪很激动,连在他身上的机器突然在这时候爆发出了响声,医生紧忙进来为老爷子做紧急救治。
覃言的眼角有些湿润,再坚强的内心在看到自己的爷爷这副垂垂老矣的状态,都会动容。
经过一番抢救之后,医生喘着气从病房里出来,对着门外的人嘱咐道:“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态越来越不好了,你们一定不能再让老爷子受到刺激,不然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有回天之力。”
说完话医生就离开了,守在门外的这几个老人不时的探头看着病房里的情况。
虽然看不上他们,但覃母也不敢将他们惹急了,这种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在如今的多事之秋,她可不想给自己儿子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各位叔叔、姑姑,我爸这边我来守着就行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你们年纪也大了,要是出点什么事也不好。”
几个老人互看了一眼,都离开了。
其实他们现在还巴不得谁出点什么事,这样就可以算在覃家头上,说不准还能从中捞点什么钱来。
只不过这个想法他们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此刻的病房外只剩下了覃言母子,覃言一直绷着的脸终于垮了下来,覃母看到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紧忙叫来了医生。
当医生剪开覃言的裤腿时,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纱布已经全被鲜血染红,纱布下的伤口也因为他强行走路而变得更加严重。
覃母颤抖着双手握住覃言,心疼的说道:“小言啊,你怎么这么傻,你的腿伤这么严重,还回来做什么。”
覃言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强撑着给谢南栀发送了一条讯息,让他过来为自己缝合伤口。
等到一切都处理完都已经快要凌晨两点,谢南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带着覃母离开了病房,安慰道:“伯母您放心吧,言哥的腿没事,是我一直给他治疗的,他的伤只是伤口有些吓人,不碍事。”
这不过是谢南栀安慰覃母的话罢了,哪一个好人受这么重的伤能没事?
覃母擦着眼泪,说道:“谢谢你小谢,请求你一定不要再让他任性了,一定要以他的健康为主。”
谢南栀面露难色的说道:“伯母,想必您比我还要清楚言哥的性子,如今有人给您出难题,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不管的,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给他医治的。”
覃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谢南栀将她送回了老宅。
在安神的药劲过了之后,覃言醒了过来,打开手机才看到顾姝发过来的几十条消息,他今天一天没给她任何的回复,是不想她跟着担心。
如果被覃家的人知道她的存在,说不准还会怎么为难她。
[爷爷这边出了点事,我在医院,不用担心。]
他的消息刚发送出去,顾姝的电话就立马打了进来。
“覃言墨,你现在在哪个医院?你还好吗?你为什么一天都不联系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不用说也知道这小丫头一定哭的不轻。
因为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所以覃言的声音也有些虚弱,但为了避免顾姝担心,覃言还是强撑着力气坐了起来,故作轻松道:“我们在覃家的私人医院,爷爷的状况有点糟糕,情况紧急我来不及告诉你,你还要上班,就不要为我的事情操心了。”
听到他说的这话,顾姝立马就炸毛了,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叫不要为你的事情操心?覃言墨你到底把不把我当作你的女朋友?难道我只是你的女伴?不配知道你家里的事情吗?”
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覃言忙解释道:“姝姝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覃家的人很多,我还是覃氏的代总裁,没有那个覃总说话权威,所以会有点难搞。
如果他们知道你,一定会百般的为难你,我不想你被他们为难,所以才没有告诉你我的事情,等我处理好,就搬回西子湾,我们一起生活。”
其实顾姝哪里是怪罪呢,她是担心则乱,她怕覃言再一次将自己丢下,又怕像上一次那样,什么都不说,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失去他了。
“姝姝,这几天我可能会和你联系的很少,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男朋友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