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剑锋利依旧,冒着丝丝寒气,手握着都感觉到一股冰冷难耐,细看那剑柄之上刻着几行小字,只是洞内阴暗看不大清楚。
这剑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想来应该是那骸骨的配佩剑,只是拥有如此利剑之人,修为应该不差,为何会葬身在此。重毅觉得既然来了此处,就应该把此次仔细探查一遍,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爱好,探险,把那剑丢在骸骨旁,重毅慢慢借着光亮摸索起来。
果然在洞内墙壁处又用新的发现,又有一具骸骨,此骸骨姿势奇特,竟靠着双手驻剑,依靠着墙壁而立。
突然重毅血气上涌,脑袋闪过一个念头。
“莫非。”
不待细想,他蹲下仔细观察起这骸骨手中剑,端详了许久,重毅终于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二叔,愿来真的是您。”
愿来重毅细看那佩剑,与自己父亲的佩剑一模一样,不用想就知道是重吾门的嫡派用剑。联想起父亲所述当时二叔与那贼人一同跌落下海。这骸骨身份就自然明了了,怪不得父亲请人在这海面遍寻不到尸首,愿来二叔和那贼子都被暗涌卷到了这溶洞中。
想来那贼子早已身亡,所以俯卧在那洞口处,二叔当时尚存一丝气力,挣扎着到了这墙壁之处才身亡。自己这二叔端的孤傲不凡,宁死都要站着。重毅再没见到这具骸骨前,还幻想着二叔能同自己一样,有些奇遇,还能尚存于世,如今幻想破灭,心中难免涌出一股难言的苦楚。
“二叔,侄儿定不会让您曝尸野外,我接您回去。”
恭敬的三跪九叩之后,重毅脱下上衣,小心的把二叔的骸骨移到了上面,正想包好离开此处,突然想起了刚进来时洞口的那具骸骨。那人不用想就是大雪山那贼子了,刚想踢上一脚发泄怒气,但想想这不是男子汉所为,对着一股骸骨撒气,实在有损道义。
重毅自然不会把这骸骨也带出洞去,但也寻了些石子,堆砌了坟墓,然后准备把那骸骨移进去,也算是仁至义尽,不让这骸骨曝尸在外。刚把胸骨移开,却发现压着个卷轴,不仔细看还难以发现。只是不知是何物所制,经这海水浸泡,如此多年过去,竟然没有破损。
洞内阴暗,看不清个真切,重毅把这卷轴丢在一旁,先把这骸骨慢慢移完。忙完这些,又想起那人的佩剑,看也不看就一起放进了那坟内骸骨旁。换做旁人定不舍那神兵利器,但对重毅来说,这只是些外物,根本不会看重。
做完这些,重毅把二叔的骸骨卷好,连着那卷轴和二叔的佩剑一起收拾妥当,就往来时的洞口走去。由于怕海水会把二叔的骸骨冲散,所以重毅游得格外小心。游了许久,重毅终于冒出了海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重毅心中有事,也不在停留,往家中赶去。
父亲如今除了门内少许事务,基本不外出,重毅倒不用担心找不着他,只是如今快有二年未见安叔,也不知道那老小子到底去哪潇洒,自己追问多次,父亲就是闭口不言,嘴巴严实的很。见重毅赤着上身,身后背这一个包裹急忙走进了屋内,刚想发问就被重毅打断。
“父亲,你认识这柄剑吗?”
说完小心的放下包裹,从里面抽出了那柄剑递给了父亲。重磐接过剑,大略一看,激动的询问起来。
“你是在何处找到这把剑的?”
不用想,父亲等于承认了此剑的来历。
接着重毅就把自己今天为了晋升,抱着必死的决心从那崖顶一跃而下,落入海水中,接着被暗涌撕扯,机缘巧合寻到了那溶洞,在里面如何发现了两具骸骨,联想起父亲的讲述当年之事,然后大致确认了骸骨的身份。
开始听闻重毅冒死晋升,重磐刚想责备几句,待听到在那崖体海底深处,有一溶洞,里面两具骸骨,大致猜了个大概。而且手中这柄剑,再熟悉不过,乃是二弟晋升剑气士时,父亲所赠,当时自己还羡慕了许久。
“你二叔尸骨现在何处,快带我去。”
多年前,亲弟落水而亡,尸骨都无法寻得,是重磐的一个心病,今天能了了那心愿,焉能不急。
“父亲,你莫心急,我已把二叔带了回来。”
说完就展开了那包裹,露出了里面的尸骨。
“二弟,这么多年,我总算找到你了。”
重磐说完,热泪涌出,不由得缓缓抚摸起那堆骸骨来。父子二人缅怀了许久,一起把那骸骨埋到了重毅祖父旁边。本来按理说,应该给亲弟举办一场隆重的入殓仪式才对,然后安葬才对。只是重磐想起当年之事,不想让弟弟看着这些族人的伪善的嘴脸。他想着为了重毅,自己受点委屈,做些忍让无所谓,但以弟弟的孤傲的性子,定不能让他看着那些龌龊之人。
“父亲,毅儿把二弟带回来了,以后由他陪着你,你就不会孤单了。毅儿,为父得好好谢谢你,这么多年你二叔总算回家了。”
“父亲,二叔当年为护我而亡,我万死不能报答,何必说些见外的话。”
“哎,是为父没用,让你二叔尸骨流落在外多年。”
父子二人在重?刚立的坟前,祭拜许久,久久不愿离去。